“有人打着润和名号让我到花园,表公子和苏梗不知为何在这里,表公子还突然中了风,我好心给他救治了一番扎了几针,也没什么效果,就看他的命了。”

    苏浅浅捂着咽喉费力解释,一面看苏润谦:“弟弟自己看着处置,张宁已经被父亲限制进苏府,他的哥哥却还能在后花园里出现,而且与你的通房会面,传出去也让人笑话。”

    苏润谦满脸涨红,明知道苏浅浅说得不是真的,可是也得认下,没有任何证据秦含璋他可得罪不起。

    赶紧请他们回宴席,答应会禀报给苏太傅处置,让人把张安抬出去找郎中看诊。

    张安是浑身哪哪都剧痛,烧灼地痛,两只眼睛一直流泪睁不开,想哀嚎都发不了声:苏浅浅给他哑门穴也来了一针。

    秦玉卓知道这就是和张氏一起,逼得苏浅浅走投无路的张安,趁他被抬过去时双指并拢,在他腋下狠狠戳了一下,只听见“咔”地一声脆响。

    张安又是猛地痉挛全身都聚在一处,一股骚臭味道随后散开,袍子下面淌出黄色的液体……

    “约……”秦玉卓差点吐出来,赶紧退开,有些心虚地看那两个苦着脸的下人,后悔搞了那一下子。

    旁边的苏莘莘和苏润和悄悄捂起口鼻。

    回到宴席已经差不多是尾声,苏太傅目光在他们几人身上扫过,亦没有什么表示,老管家回来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他点点头。

    陆续地宾客们退席,隔壁那位邻居二公子走的时候,苏怡起身还想装作送客人说两句话,被苏太傅吩咐老管家拦下来。

    这老脸实在是丢不起了。

    苏翎想打包点儿鸡鸭鱼肉的吃食,家中缺不缺姑且不说,贼不走空,那就没有空手回去的时候,这点都成强迫症了。

    可是今日管事们不知怎么了,眼珠子就长在她身上,想自己动手都不行,白白浪费了几个大袋子。

    带的几名准备扛东西的下人,一个没用上,倒混了一顿好的。

    苏浅浅和苏莘莘也拜别父亲回府,苏浅浅示意自己喉咙说不出话,苏润和有些担忧,直到看见苏浅浅悄悄朝他挤眼。

    上马车苏浅浅赶紧看秦含璋的手,伤口很深,就算用手帕缠起来,也有血渗出紫色的袍袖,在宴席上不好找郎中看,怕引来猜测,这一会儿流了不少血。

    她早就从空间里拿出伤药和包扎用的纱布,这会儿掏出来给秦含璋擦拭伤口上药包扎,动作很熟练,毕竟不管是她还是原主,都学过基本的处理外伤。

    秦含璋看着苏浅浅小心认真的样子,不自知地挑起了唇角,他总是被这个女子吸引了目光,即便是在宾客满堂的宴席上,苏浅浅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所以她和苏莘莘出去时,秦含璋没有动,当有人叫走苏浅浅,而苏润和又很快回来了之后,他立刻让人去问苏莘莘,是谁让苏浅浅出去的,去了哪里。

    所以找到了那个丫头,那个丫头又说是替旁人传话,让苏浅浅去后花园,赶到那里时,就看见苏浅浅已经把张安搞得生不如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