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运城依旧热得跟夏天一般,丝毫没有秋意渐凉的感觉。今天是九月一号,要是搁以前那就是一个平凡而又普通的日子,可今天不一样,今天是黄希麦小朋友正式上学的第一天。

    作为孩子她妈郑潇昨晚是一直睡不着,睡不着的原因当然是因为担心孩子在学校不适应。倒也不是怕她被谁欺负,黄希麦刚满四岁不久,虽然年龄不是班里最大的但体格据老师说在班里数一数二。

    黄希麦平时被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及她爸惯坏了,可以说是要什么就有什么,呼风唤雨习惯了郑潇怕她在学校里没人听她的她会闹脾气,黄希麦乖起来那是人见人爱,浑起来也是可以达到人神共愤的程度。

    郑潇睡不着就跟黄希麦他爸黄正毅讨论此事,黄正毅说她该操心的不操心不该操心的瞎操心,要不是对方语气温柔听不出任何阴阳怪气来她铁定爬起来和他掰扯掰扯什么叫瞎操心?

    在床上翻来覆去郑潇是愈发精神,她这一系列动作倒是引得黄正毅不满,嫌她动静大警告她不睡也不要影响他。

    郑潇知道自己不占理但就是不愿听他的,所以在他话音刚落时又翻了一次身,片刻后见他没吱声儿她又报复性地翻了一下。

    后来她也不知道翻了几次,突然就被黄正毅给抱住了,还特意将右腿压她身上了,被身高一米八六体重一百五十多斤的人抱住她还真是动弹不了了,挣扎无果后开始抱怨:“哎呀,我要被压死了”

    黄正毅闻言不仅没把她松开,反而用他那宽大而又温热的大手给她嘴捂住了。

    捂得倒也不是太严实,嘴巴可以小范围活动,于是她用舌尖舔黄正毅手心。

    估计是嫌弃她恶心,没等她舔几下黄正毅就把手收了回去,然后将沾了她口水的手往她睡裙上蹭,随后又更加用力的将她禁锢在怀。

    次日早上七点时闹钟准时工作,郑潇也不清楚昨晚具体是几点睡着的,反正她记得睡前她被黄正毅牢牢锁死在怀里。

    被闹钟吵醒时她和以往的每个清晨一样是挂在黄正毅身上的,黄正毅在闹钟响的第一时间就推了推身上的人形挂件,她察觉到后自动翻身远离了他。

    看着长得极美但睡相极差的人黄正毅什么话都没说,起身去了衣柜找衣服。

    衣柜里只有三分之一的衣服是他的,剩下的三分之二都是郑潇花着他的钱给自己置办的,平日里上班他只会穿正装,基本都是衬衣配西裤。可要是遇到休假不上班时,那他都是以休闲为主。

    想着昨天穿的是白色衬衣,所以今天特意拿了一件浅蓝色的,正扣着扣子时床上的人突然又翻了个身,然后睡眼惺忪地望着他抱怨道:“正毅哥,你快把闹钟关了啊,吵死了”

    黄正毅闻言不仅没关还把闹钟放到了她耳边,看着被吵得眉头紧皱也不愿睁眼起床的郑潇问:“你是不是忘了麦麦今天要去读书?”

    这么大的事郑潇怎么可能忘,但她此刻就是不想起床,听声辨位凭着感觉抓起闹钟将其乱按一通,待手里的闹钟不再响铃后立马又给扔了出去,她决定再睡五分钟。

    黄正毅见她这样又去了衣柜给她找衣服,在众多衣服里挑了一件外表上没有任何logo的dior白色连衣裙丢到床上,留下一句:“赶紧起来,别麦麦第一天上学就迟到了”

    说完也不等她回应便去了黄希麦的儿童房,房间的风格基本都是按照她自己的喜好装修的,整体以粉色为主,就连兔子系的上下床也是粉色的。

    房间里有些热,小家伙抱着玲娜贝儿睡得很是香甜,待他走近一看才发现她额头上有少许细汗。其实晚上是开了空调的,只不过定了时间,十二点以后空调就自动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