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涉川就站在这里,和小尾巴吹着孤逢山的风。

    有小尾巴在身边的时候,他总能收获一种平静。

    冬涉川拍了拍小尾巴的头,欣慰道:

    “小尾巴,我如果早认识你就好了。我自小总被望渠的孩子们欺负,所以在我还是孩子的时候,身边没什么朋友。”

    小尾巴不解道:

    “他们为什么欺负你?”

    冬涉川对小尾巴毫不避讳道:

    “我娘……”

    “是咱娘!”

    小尾巴生气的打断。

    冬涉川急忙改口道:

    “对,是咱娘。咱娘怀胎十年才生下我。此事在人间从不曾有过。于是坊间就有了各种传闻,到那些孩子嘴里,我就成了妖童。”

    小尾巴生气道:

    “哼!他们欺负你,他们才是妖童。”

    冬涉川见它为自己发声,笑道:

    “小尾巴,小时候我想不明白,和你一样,我也痛恨他们。是他们让我没有童年。是他们和他们家人的议论让我娘始终抬不起头来。我爹更是在我还未出生时,便郁郁寡欢,含恨而终。但我现在不恨了。因为他们没有说错,我确实是个妖童。只是苦了我娘。我欠她的现在永远都还不清了。”

    小尾巴有些同情他道:

    “冬涉川,在你里面那位,真的是魔尊吗?”

    冬涉川点点头,他对小尾巴已完全不设防。

    小尾巴惊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