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顶着荒磐殿的巨大囚炉,瞬间坍缩下来。

    冬涉川忙腾起玄极之气抵御。这先天罡气被囚炉里的石灵挤压变形。

    聊苍见他再这样僵持,马上就要被压成肉饼,驱动他的右手一挥,一道气障隐隐约约贴在玄极之气上。

    冬涉川苦撑着玄极之气道:

    “聊苍,你怎么舍得出手了?”

    聊苍戏谑道:

    “总不能看你被压成肉饼吧?那冰晶兽能为你舍命,我只是动动手,你不用太感动。”

    阿喜见囚炉停止坍缩,心道:这凡人怎么会有如此神力。这不可能!

    它看了看这荒磐殿,筹谋了这么多年的计划,怎么可能毁在一个人的手里?

    又看了看夏织秧,见她竟为炉中之人忧心忡忡,不免心生醋意。

    阿喜腾空,两手一挥,那正在缩小的囚炉也悬了起来。

    阿喜狠狠道:

    “我的好事,没人能阻挡!”

    它话音刚落,只见下面站立的石头人,一个一个被囚炉吸了进去。

    它是想借更多的石灵来结成石化之力。

    夏织秧看着众多石头人成了阿喜的牺牲品,怒道:

    “阿喜,你疯了吗?你是要将岩丘所有的子子孙孙都杀光吗?”

    阿喜的眼睛里已经空无一物,它心灰意冷道:

    “此事若不成,要它们有何用?岩丘若一直这样下去,早晚也会被九界瓜分。”

    说着,它双掌一合,更多的石头人,被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