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渊,栖云阁偏殿,冬涉川房间。
魏四邻见东冬涉川躺在床上,烂泥一般,心中有些愤懑。
他始终不解魏亭午为何要对一个凡人下如此重手。
如果有机会,他想给冬涉川讨一个公道。
魏四邻见问,回道:
“师父说,今日晨训,门中所有人乘鼎境之上的门人都要参加。还点名你也要参加。小师弟,你可能行吗?”
冬涉川此时心中已料想到二三。
“既然师父点名,我便去参加,只是又要有劳师兄载我过去吧。”
“那是自然。只是……”
魏四邻话到嘴边竟有些难以启齿。
冬涉川见他话说一半,便问:
“只是什么?”
魏四邻叹了口气道:
“小师弟,我不想到时你尴尬,索性先说与你听。你可知道师父此次晨训为何要你去?”
“为何?”
“你那未过门的娘子,也不知道怎得,突然就成了师父的女儿。还说要在栖云阁摆擂台成亲。真是莫名其妙。”
魏四邻怕冬涉川受不了,自己先骂道:
“师父也不知道是怎么,竟然答应了。而且今早还把我叫去,特意叮嘱此时,让我到时接擂。”
此话不出还好,一出冬涉川更是恨得牙根痒痒。
雷焕,看来你是要跟我仇上加仇了。为何你硬要把我和秧儿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