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咱家可得好好瞧一瞧,这不是灵华公主吗?或者说,现在该称一句罪奴萧欢?”

    本就尖锐刺耳的声音徒然冷厉起来,更显出某种中气不足的浮夸,似学艺不JiNg的戏子,惶然献丑。

    “呵。”萧意冷笑一声,她被钳着下巴,挣脱不开,千娇万宠养出来的金枝玉叶,如何能与粗使出身的太监抗衡力量,可眸子里的光丝毫不弱,仿佛东越不曾覆国,她照旧是那个于高台上睥睨万民朝拜的皇家公主:“也让本g0ng好好瞧一瞧,我当是谁,不是被我尿了一身才得了赏的高公公么?”

    “好、好……好一个牙尖嘴利!”

    高公公连说三个好字,钳在萧意下巴上的整只手臂都在抖,一双不大的眼睛里都是狠戾的绿光:“咱家就看看,今天能不能再让小公主尿出来!”

    怒极的声音里混入了某种不明的情绪,让萧意本能的恐惧发颤,还来不及辨别清楚那情绪究竟是什么,便有一颗药丸塞进了嘴巴。

    她本能的yu呕,可钳制她下巴的手臂狠狠的抬上去,慌乱的挣扎中,细白的脖颈上吞咽的动作异常清晰,高公公脸上的狠戾渐渐被更为恶心的表情所取代,一种令人浑身发颤的、黏腻的、几yu窒息的笑容。

    “你、你敢!”

    萧意无助的抓着自己喉咙g呕,可呕也呕不出,声音已经开始带着喘息,视线开始模糊……

    “呵呵……”高公公笑得得意畅快。

    他当然敢。东越已经灭国,都城被铁骑踏碎,曾经的天潢贵胄都成了阶下之囚。尤其是灵华,新帝当年在东越g0ng中做质子的时候,跋扈如她,是如何折辱人家的,如今风水对调,她怕是好日子彻底到了头了。

    可别管改什么朝换什么代,哪个g0ng里头不需要太监?他高公公从前是高公公,新帝来了,还是高公公,反正都是奴才,伺候哪个主子不都是一样伺候?

    “你还当你是谁啊?一个亡了国的公主,奴才都不如的东西,能捡条命也是要千人枕万人骑的B1a0子,让咱家先享享福,又怎么了?况且,这会儿哭得欢实,待会儿得了滋味说不定要摇着PGU求着咱家呢?小公主不用担心,咱家虽没那个东西,可让你得的趣儿啊,绝对不b那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