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有什么事?”白蕴夏假装看不出来湛柏在发火暴怒的边缘。

    “让你给我奶奶做一件旗袍,我准备送给她。”

    “可是我这边档期满了。店里有现成的你可以挑一挑。”

    “白、蕴、夏——”湛柏大步走到她面前,右手握着拳,“老子帮你那么多,你让老子插个队怎么了!!你要是不让我插队,你信不信老子插足你的婚姻,当男小三,让你这辈子都别想和墨宴舟好了。”

    湛柏他图什么呢?

    他到底图什么啊。

    再随心所欲,也不是这么玩的吧?

    早知道那天看见湛柏开快车就不骂他了。

    他阴魂不散了。

    “你今晚不会真的和孟妍吃饭,讨论怎么拆散我和墨宴舟吧?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你这样做是不道德的!”白蕴夏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责他。

    湛柏本来就不是一个道德的人。

    他就是浪,就是爱玩,就是随心所欲,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可以心血来潮的撮合他们,也可以破坏他们。

    就要看白蕴夏的表现。

    不要轻易惹怒他。

    湛柏吊儿郎当的说:“没办法,谁让你那么没出息呢!到现在都没把墨宴舟拿下,如果被别人知道老子给你当军师,我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为了不丢我的脸,我只能把你们拆开,再把你拿下,这样就没人敢质疑我了。”

    “我拿下了!”

    湛柏意味深长的眯起眼,狭长的瑞凤眼蕴着犀利的光,灼灼的盯着她。

    “我这么美,怎么可能拿不下墨宴舟。”白蕴夏娇羞的摸着自己的脸,“人家只是不好意思讲,那毕竟是我和墨宴舟之间的闺房私事,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

    湛柏还是怀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