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麻烦了,杨翠喜清脆婉转的唱腔,婀娜多姿的身段一下子把载振给迷住了。心里跟猫抓似的,非得要把杨翠喜收了去。

    杨翠喜当时也是大明星,粉丝也是无数,自然不想这么不明不的去做个外室。

    段芝贵用上了手段,对杨翠喜的家人威逼利诱,给了一万元,一顶小轿把个哭哭啼啼的杨翠喜抬到载振房间里去了。

    这一下,段芝贵收获巨大,但也进退维谷,哭笑不得。

    载振给庆亲王进言,庆亲王给太后奏了一本,结果上谕下来,真封了段芝贵一个大官,黑龙江布政使。

    段芝贵一下子成了封疆大吏,但他知道黑龙江凶险,托病不去上任。

    没几天,大清没了,老袁上位了,他时来运转,被老袁任命为京城司令。

    段芝贵有一个爱好,打麻将。经常是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这次急急赶来开会,就是在牌桌子上得到的通知,一点没耽搁,红着眼睛赶来了。

    “诸位,雨亭猝遭大难,袁某痛心不已,国家失一良将也!”老袁开口了,语带悲伤。

    “主公节哀!雨亭遭遇不幸,着突令人心痛。”几个狗头军师连忙劝慰。

    这也是官场上规矩,死者为大,大家都表现出一副惺惺相惜,痛心疾首的样子。

    “东北乃国之重地,此刻东瀛人又大军压境,必须马上稳定局势,以防不测。”老袁闭着眼睛开口了。

    杨度、杨士崎一帮人都在认真领会老袁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一副冥想状。

    梁士诒和段芝贵一样,都是资深麻友。两个人昨天晚上就在一起大战了一夜,现在是联手来赴会的。

    虽然脑子还有点昏沉沉的,可他听了老袁的话,浑身一激灵,马上明白了老袁让段芝贵来开会的意思。

    于是,他揉一揉眼睛,摇了摇头,人精神点了。

    “主公,雨亭遇难,二十万安国军群龙无首,必出大乱。为今之计,需派一得力干将前去,方保无虞!梁某抖胆,特推荐香岩将军前去主持大局。”梁士诒开口了。香岩是段芝贵的字。

    老袁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说:“也罢,香岩收拾一下,准备上任吧!”

    段芝贵闻言,心里怦怦跳,尼玛的!什么世道?本将军一安徽人,怎么几次三番要去东北啊!那是什么地方,四面环敌,大军压境,朝不保夕的。如何能去?看来,我就没这个坐镇一方的命了。

    段芝贵呲牙咧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