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勾!”龟野次郎手里的三七式步枪响了。

    秦大山的骑兵排已经发动起来了,战马正在加速。

    每个人都是右手扬刀,身体一侧,脑袋紧紧地贴在马脖子上,标准的冲锋姿势。

    “叭勾!叭勾!”密集的枪声响起了。

    骑兵排冲锋队型出现了伤亡,有几匹战马中弹,猛地仆倒在地。

    距离很近,不到一百米,战马一旦奔跑起来,也就是几秒钟的事情。

    一轮射击过后,还没等第二轮射击开始。

    二十多匹战马伴着震耳的蹄声,呼啸而过。

    长长的马刀轻易地割开了东瀛人柔软的肌体。

    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一个骑兵排对战一群东瀛民兵。

    “咔嚓!咔嚓!”枪支的断裂声。

    “呜呜!啊啊!”东瀛人的哀嚎声。

    十几股鲜血从十几条东瀛人身体上喷溅而出。

    浓浓的血腥味弥漫着……

    疾速冲过去的骑兵,马头一调,队形散开,就等着秦大山一声令下,再一次冲锋。

    “搬还是不搬?”秦大山厉声喝道。

    龟野次郎已经没有办法回答了。

    他的身体被马刀斜斜地劈成了两半,正在地上抽搐着。

    山田介休的脑袋少了半边,直挺挺地躺在地上。

    从他来华夏测绘开始,已经二十几年了,这次终于永远地躺在这片他曾经测绘过的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