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双拿出一个纸包递给了姚平治。

    姚平治接过一看,约五寸长,三寸宽,一寸多厚,软软的白纸上有个红印,上书“六张大饼”。

    “此物名压缩干粮,重四两半,足够一壮汉一日之需。”刘大双介绍道。

    “……”姚平治不是很明白。

    “这么说吧,就像名字一样,这一块相当于六张大饼,只吃此一块,保一天不饿。”刘大双进一步解释说。

    “真有此事?”姚平治问道。

    “确实是,别看就四两半,如果煮粥可熬一大锅,够几个人喝的。”

    “倒是有点意思,此物适合兵旅使用?”姚平治又问。

    “对,行军打仗,如每一士兵携带三十块,重约八斤半,可食三十日。”刘大双说道。

    姚平治眉头紧锁,脑袋里在盘算着。

    许久,姚平治缓缓说:“昔日,朝廷佂西,我姚家也供过军粮,从京城运过去,十成中要折损五六成,早有此物,大军定无粮草之忧。”

    “也不全是军队用,行脚商人,收货老客,赶考学子,甚至来咱们关外垦荒的,一路上也要吃饭的。”刘大双慢悠悠的说。

    “也是,背上两块儿也才半斤多重,万一没碰上吃饭的地方,临时吃一顿倒是很方便。”姚平治若有所思的说。

    “先生要不要购点货?”刘大双笑笑问。

    “价格好的话,可以进点。”

    “八个铜板,可以吗?”

    “价格到是不贵,进一万块试试吧!”姚平治似乎兴趣不大。

    “如果手头宽裕,我希望先生尽量多进货。”刘大双语气很平淡。

    “为什么?”姚平治很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