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照做。

    随即朝乔长安的师父说了一声:“谢谢您!”

    乔长安的师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然后转身朝山上步履蹒跚地走去。

    李遇则是坐着牛车,从山上到县城。

    再坐出租车,由县城到市里的机场,乘坐当晚的飞机回鹏城。

    抵达鹏城,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

    乔长安去接机。

    飞机准点。

    约莫着李遇应该已经下飞机了,乔长安给李遇打去了电话。

    李遇倒是秒接,“我看到你了,马上出来。”

    握着手机的乔长安,则是在接机口东张西望。

    人群中,李遇是人中佼佼,高高瘦瘦又冷冷酷酷的个子,一眼就认出来了。

    她上前几步,见他拉着行李箱走出来。

    迎上去时,她微皱着眉头,“怎么三天不见,你老了不少。三天都没刮胡子吗?”

    她不知道的是,让他略显苍老的并不是这脸上未刮干净的胡子,而是他的心事。

    人群中,他握着行李箱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那复杂的眼神里包含了他太多的情绪。

    唯有抱紧她,方觉心中踏实些,“这三天你过得好吗?”

    “我以为你还在生我的气。”她在他的怀里,再不觉得人来人往不好意思,也没有挣扎开。

    她认认真真地说,“阿遇,对不起,那天我说话不该语气那么重。”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李遇明显变得成熟了不少,“我也应该站在你的角度,替你考虑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