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模作样,抬手去摸飘在身子上方的老爸的魂魄。

    我惊讶的发现,我真的能摸到魂魄。

    只是,只有左手能摸到,右手根本没感觉。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为是左手被烧伤了,距离死亡近,阳气轻,所以才能摸到魂魄。

    小黑说的没错,我果然真的将爸妈的魂魄按回了肉身。

    再看心电监测仪,他们的心律果然正常了。

    只是,他们还是没有醒来。

    我走出ICU病房后,小黑解除了医生护士们的“定身”状态。

    他们果然不记得见过小黑,甚至不记得我闯进ICU病房。

    在他们的认知中,他们在奋力抢救爸妈,这会儿还跑出来向我报喜。

    “谢谢医生!辛苦了!我决定了,爸妈还是不转院了,就住在你们医院。换去普通病房就行。”我说。

    爸妈生命垂危是因为命被借走,住ICU和普通病房,唯一的区别就是我花的钱更多,在他们身上则体现不出差别来。

    医生听从我这个家属的意见,安排爸妈转回了原来的病房。

    看着爸妈身上虽然薄弱但依然存在的白光,我心弦略松。

    这兵荒马乱的一日,可算是对付过去了。

    不过,稍微放松下来,疲惫感就如潮水一样将我淹没了。

    我困顿不堪,眼皮都要睁不开了,感觉站着都能睡死过去。

    我被借了命,本来就虚弱得狠,刚刚又和小黑小白干了一架,不困就怪了。

    交代了护工几句之后,我直接在病房外的椅子上,盖着外套睡了过去。

    大概真是累狠了,我竟然没做什么乱七八的梦。

    凌晨三点半,我被饿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