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安巧最需要的东西,偏偏是莫焕最没办法提供的帮助。
“所以我说,你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多给她一些赚钱的机会。相信我,这个女人一定会让你刮目相看。”
年谨尧看人从来都没错,他早就看出来,安巧虽然比安浅性子更软,但她却很坚韧!
要说女人是水做的,安巧绝对符合这句话。
水既是世界上最柔软的东西,也可以是最坚硬的东西。
这样说的话,莫焕就明白该怎么做了。
因为两人聊了那么多,所以莫焕是坐年谨尧的车回去的。
年谨尧和莫焕家是两个方向,送了他回去后自己再回家,时间就更晚了。
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了,年谨尧进屋就看到门口的地灯亮着,这是安浅给他留的灯。
年谨尧在门口换了鞋,外套在门口的落地衣架挂好,进来之后,饭厅跟客厅都黑着灯,只有外面的月光照进来。
这个时间了,安浅肯定已经睡着了。
年谨尧轻手轻脚的上楼,轻轻推门进房,一眼就看到睡在了沙发上的安浅。
卧室里也是有个双人的小沙发的,就在阳台落地窗旁边。
年谨尧注意到,安浅身上搭了条摊子,茶几上还有几团毛线,钩针还在她手里,千翻儿就在扶手上趴着睡。
落地窗边的落地灯还亮着,安浅一条腿儿耷拉在沙发外,就这么随意地睡着。
年谨尧也不知道她这样睡了多久,虽说屋里的中央空调一直保持着恒温,但大冬天的这样睡着也会感冒。
想着,年谨尧赶紧脱掉外面的西装外套,随手扔在床尾凳上,走到沙发前蹲下,“浅浅,醒醒。”
安浅睡觉沉,不太容易被叫醒。
倒是千翻儿,年谨尧开门进来的时候它就已经懒洋洋地醒了。
结果,千翻儿也是抻了个懒腰,换个姿势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