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除了猎物，梦魇能力也消失了，陈浩回到现实。
他眨了眨眼睛。
不只媚鬼消失了，而且记忆里的媚鬼也消失了，就好像媚鬼从来没有出现过，或者被他遗忘了一般。
但是由于梦魇能力的作用，陈浩又记得自己遗忘媚鬼的过程。
那么……
他到底是记得媚鬼呢？还是不记得？
陈浩陷入了深思。
不过很快，陈浩就停止了思考。
因为他知道，他思考不出答案，别白费力气了。
梦魇能力带来的状态改变，是没有原因的，甚至没有因果关系的。
不过陈浩有一种感觉：媚鬼应该……彻底死了。
但是陈浩并没有兴奋的感觉，因为最终他用来杀死媚鬼的，还是梦魇能力。
这又和皇帝的话进一步符合了。
这让陈浩有一种不舒服，但是又不得不如此的难受感。
陈浩隐隐觉得，如果他一直使用梦魇能力，那么很可能会出事情。
至于什么事情？不知道。
是好是坏，也不知道。
但是潜意识里，陈浩希望不要发生这种事，一定要避免。
黑色木船停了一会儿后，继续向前行驶。
女子背影和灰白木桌的躁动也安静下来，重新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