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身穿黑衣的男人,悄无声息的加入战况,拳打脚踢酒馆的打手。

    不过几分钟,那些打手们被霍栀几人撂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今晚跟傅少一起的同伴,见此情景也想要逃了。

    “子秋!”

    突然,一声惊呼声响起。

    从酒馆外闯入一大批人,目测有二三十人。

    为首的中年男人,看到傅少缩在沙发角落里,抱着受伤的腿像是被欺负得很惨的小可怜。

    来人姿态十分滑稽地迈过瘫倒在地上的酒馆打手,冲到傅少身前。

    傅子秋抱着中年男人哭得哇哇大叫:“爸!你怎么才来啊!我就要被人打死了!”

    那凄惨的哭嚎声,让不知道内情的人闻者落泪。

    秦阮倚在一旁的柱子上,打了个酒嗝,视线下垂,打量着傅家父子紧紧相拥画面。

    霍栀看她一脸迷茫的神态,走上前低声说:“夫人,您还是把枪给我吧。”

    她看着夫人拿着武器,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生怕她一个不小心真走火了。

    秦阮没吱声,随手把武器丢在霍栀的怀中。

    她侧眸去看桌上一堆空了的酒瓶,眼尖手快地拿起一瓶还剩半瓶的酒,抬手就把酒瓶怼向张开的嘴边。

    刚尝到酒味,一声怒吼惊得她手中的酒瓶,差点就脱手甩出去。

    “是谁?是谁伤了我儿子?!!”

    傅鲲紧紧搂着傅子秋,看到儿子腿上的伤,如同垂暮的狮子咆哮发怒。

    秦阮把嘴里的酒咽下去,晃了晃手中的酒瓶。

    “这呢,你家这个不孝子嫌自己命活得太长,撞到我的枪口上,我没要他的命,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她言语清晰,根本不像是喝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