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太爷皮笑肉不笑:“鄢一岐你这话说的就没意思了,阮阮虽然有点能力做了几件事,还远达不到高人的程度。

    国内灵山门,南隐寺,茅山宗,玉星派的子弟,哪一个不是高手集聚,阮阮不过是小打小闹,对那方面感兴趣罢了。”

    自从秦阮进了霍家门后,她所作所为皆在霍家眼中。

    她做了什么,参与的案子,还有摆平的那些邪祟事件,自然是瞒不过霍老太爷的。

    鄢一岐收回视线,没了在人前的伪装,身体倚在沙发上满身疲惫:“我常年不在国内,不清楚一些内情,上次因为西嵘的事请了巫族那边出手,你知道他们对云艽的那位小夫人怎么看吗?”

    霍老太爷坐直了身体,霍宏兴也周身气场冷肃。

    至于霍遥跟霍安祈则事不关己,各自摆弄着他们的小手,稚子无辜模样。

    鄢一岐也不卖关子:“秦阮在巫族来看是第一危险人物,对巫族的威胁性很大,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没些本事。”

    霍老太爷眯起双眼:“巫族请你来的?”

    鄢一岐摇头:“不是,他们治不了西嵘,我也没多少时间可活了,临死前总要为西嵘谋出一条生路,用了些办法撬开了巫族的嘴,这才知道秦阮的存在。。”

    霍老太爷闻言怒极,指着鄢一岐,不顾他惨白脸色,怒吼道:“巫族都是什么人,你也敢跟他们打交道?!

    这些年他们行事偏激,杀人无数,背地里搞出来的那些脏事,不要说你不知道!与财狼打交道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鄢一岐老态纵生,悲戚出声:“我这一生非良善,却也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比霍老太爷小几岁,却已经是半截身子入土,只差棺材盖了。

    霍老太爷跟霍宏兴无言,面露不忍之色。

    人生有三大悲事,年幼丧母,中年丧妻,老年丧子。

    霍老太爷深呼一口气:“你想请阮阮出手?”

    鄢一岐那双逐渐浑浊双眼,朝老友看来:“她是西嵘最后的希望。”

    霍老太爷深呼一口气:“你就不怕巫族的人盯上她?阮阮如果真的是安瑜的女儿,你这是要把推进死胡同。”

    “北英尔国教的大教主出手,用了秘术从巫族那窥探到秦阮的存在,他们不会知道我回到国内请那丫头帮忙。”

    “还算你有点良心,这事我要先跟艽艽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