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了,这不死和不死还是有区别的。”

    “监狱里的水深了去了,你还把握不住。”

    张叔说完,就不再搭理李长寿了。

    父辈的交情是父辈的。

    人死如灯灭,能讲得讲了已经仁至义尽了。

    再说下去,就是收费环节了。

    这大牢里挣钱的买卖多了去了。

    但要说白教?

    还真没到这交情。

    年轻人要想少磨难,就得多交学费。

    李长寿虽然年轻,但也不是傻子。

    心中隐然已经有了几种猜测。

    要么从无期到有期,最后再到无罪释放。

    这条路很容易,就是要靠时间熬。

    熬死一代又一代的皇帝即可。

    反正每逢寿宴或者新皇登基,总会大赦天下。

    这不是捷径,却是坦途。

    只要知府在判的时候动动手脚,把他判到可以特赦的罪行中即可。

    要么,假死脱身。

    隐姓埋名,改头换面。

    制作假死的丹药,对一名高明的毒医来说想必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