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谢叔傲娇的地方就是不会把话说死。

    在他看来,我不是他欣赏的徒弟,尤其是性格,所以他很坦诚的将一切都摆在明处。

    「万应应,你我既是师徒,也是利益共同体,我报仇就是你报仇,你报仇也是我报仇,但你半道要是扛不住,那你愿意死哪死哪,只要你说放弃,我谢逆立马同你断绝师徒关系,走好不送。」

    这话在别人听来或许会有些没被寄予厚望的不甘。

    但我反而轻松,能再无顾忌的轻装上阵。

    睫毛轻颤的睁开眼,看向床边却吓了一跳,怎么坐着个满脸包着纱布的人?

    冷不丁一看还以为谁家的木姨奶蹦出来了!

    「爸……?」

    确定了几秒,我不敢相信的开口,他咋造这么惨?

    爸爸坐在床边正拄着下巴打盹,纱布缠绕的他一颗头就露出眼睛鼻孔和嘴巴。

    听到声音他猛地惊醒,下意识的擦了擦唇角,「三儿,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