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它阴阴森森的笑了,血红的圆眼珠子透出贼光,「小丫头,本座之所以没有直接要了你的命,不是你能耐多大,而是本座一直再给你留有余地,本座不想你失去活下去的勇气,你懂不懂?」

    这话不要太熟悉!

    我心头一紧,「你究竟是仰仗谁的势力?」

    「是令你永远都望尘莫及的神明……」

    它的毛脸朝我低了低,嘴里的恶臭喷洒在我的脸上,「但现在,本座不想放过你了,我七个儿女,你竟然全给灭了,连个尸首都没给本座留下……新仇旧恨,本座要对你一起报了!拿命来!!」

    我耳膜被他震得嗡~!一声,肩膀随即遭到了重击,人还没等反应过来,身体就脱线般朝着一个方向急促的翻滚,不夸张的讲,那一刹那的感觉真像被熊瞎子给掏了,直到我后腰撞到了一棵树干,嗵~!一记,身体才被迫停稳,五脏六腑跟着一颤。

    胸腔被震荡到忍不住呛咳,右肩跟着传出了火燎燎的剧痛。

    我嘶嘶的强撑着坐起来,偏头看去,肩膀的羊绒杉已经被撕开了,里面的一侧内衣肩带都被它一爪子给挠断了,血水喷涌出来,还热气腾腾的,我单手捂了捂,只感肩头里面的皮肉都翻翻了,血多的一时间有点止不住。

    几秒钟的功夫而已,穿着的衣服就要被血水给沁透了!

    大爷的,还真是个有本事的,这货一爪子把我的金光咒给破了!

    「看到了吗?你的金光咒不过如此。」

    它没在

    我对面站直,约莫也是考虑到自己没穿衣服,站起来有点不雅,所以它顶着个大猩猩一般威武雄壮的体格,像是一头黑色的巨大尖嘴兽,在我身前的不远处,缓慢踱着布,那长长的嘴里偶尔还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要不是本座容忍你,你根本没有机会追赶到这里……」

    我深吸了一口气缓解着疼痛,倚靠着树木一点点的站起来,左手捂着右肩膀的伤口,即使指缝里都流出红润,对着它仍是笑着,「雕虫小技,你以为你是道行高才能破的我金光咒吗?不,是本阳差今晚灭光你子女时累着了,身体力气不佳,不然你哪有伤我的机会呢?」

    在邪祟面前,我愿意当个鸭子,为啥呢,死了嘴还硬!

    「耗子终归是耗子,即使你长到一米八,也是个家贼……」

    我咬牙看着它,「改变不了你獐头鼠目的本性!」

    「装腔作势。」

    它哼着冷笑,在我对面慢慢的抬起尖头,「也罢,你们这群阳差向来如此,明明只有三分本事,出门却要吹嘘到八分,不过你倒是让本座高看了一眼,恰恰是这一眼,让本座不能再对你姑息,即便本座可能为此遭受到惩罚,本座也要……」

    「谁会惩罚你?慈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