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话耳熟,苏阿姨也和我讲过类似的话。」

    我微微牵着唇角,「她说不要去想会妨碍到你进步的事情,要变得越来越优秀,我现在想想,她的意思就是说,珍惜当下拥有的,要一直去保持清醒,不去索取更多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能贪心,那幸福感就会一直存在,你若盛开,蝴蝶自来,是这个意思吗?」

    齐经理笑容深了几分,微微挑眉,没有应声。

    我对此也没有多纠结,暑假里继续忙活着自己的事儿。

    别看活儿不大,做起来都很琐碎,几乎是从早忙到晚。

    好在我从去年开始就不再学习外语课程了。

    起初学习语言真给我折磨的混乱了一整年,那一开口我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哪国话,可以无缝衔接,也可以聊到对方怀疑起自己的母语。

    之后我逐渐摸索到窍门,不知是耳朵被磨到位了,还是脑子里的语言功能开启,我学的几门外语都能做到基本交流,就在老师建议我去考级的时候,我中断了语言课程,武术也是自己练习,除了孟钦教我的几项运动,齐经理花钱送我去学的特长倒是只剩下舞蹈了。

    时间充裕了一些,雷打不动的只有每周日下午抽出两三个小时去陪陪苏婆婆。

    九月份我进入了新的高中就读高三,想着无论如何都要坚持到明年高考。

    谁知还有‘意外惊喜等着我,入学没到一个月,就有两伙儿男生在后操场打架。

    双方的头目被老师叫走问话,发现他们打架的导火索是我。

    我属于人在班中坐,锅从天上来。

    前因是其中一伙的男孩儿头目和我擦肩而过,暂且当他对我是一见钟情吧。

    这位钟情哥随后就对我展开了一系列攻势,毕竟是刚开学,他悠着来的,也就是各种看我,那眼神跟雷达扫描似的,唯恐我发现不了他正在看我的那种看,就差把眼珠子抠出来拍我脸上了。

    一到下课他就在我们班的窗户外晃荡,没话找话的和我旁边的同学硬唠。

    我应对的也算不露声色,秉持的宗旨就是来去如风,匆匆盲盲。

    没过几天,我路过球场‘不小心被篮球砸了下肩膀,有个男生跑来向我道歉,要带我去校医那看看,当时球场还有很多男生起哄,我猜到什么,随口说了声没事就离开了。

    然后这两伙儿我完全陌生的男生就为我打起来了。

    说白了,就是那位钟情哥比我本人气性还大,他发现我被篮球砸了,意识到那位男生很有可能是想要搭讪,于是他打着为我出头的旗号,和对方在后操场来了一场男孩儿之间较量。

    导致的后果就是开学没到一个月,我名字便在学校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