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谁把口红融汤里了。

    味道特别腻。

    我醒不过来还难受,昏昏沉沉的别着脸表示不喝。

    跳跃的神经还在想喂我喝汤的人到底是谁。

    也许不是小龙舅。

    而是慈阴那边搞什么阴招子了。

    她在暗处看到我给张大爷驱邪了,觉得我风采超群了,不是蚂蚁了,要提前弄死我了。

    胡思乱想间小龙舅很生猛的把汤硬灌到我嘴里,看我呛了还给我拍着后背,「应应,这汤你得喝,不喝完身体就不爱好。」

    我一听是小龙舅的声音,也就把汤咽下去了。

    身体倒是没什么特殊反应,就是醒不过来。

    无论我是迷迷糊糊,还是深睡眠,耳边总会听到师父的声音。

    他那嘴好像是上了发条,不停地在我耳边说着话。

    听到我很累很累,翻来覆去时还能听到床板的嘎吱声。

    最难受的档口,我有点发烧的症状,身体忽冷忽热,沉沥沥的似浸满了水。

    那不知是昏睡的第几天,我一边听着师父的声音一边流泪,情绪很莫名。

    耳边的声音戛然而止,隐隐约约的,我感觉到有人进到了卧室。

    本以为是小龙舅又来给我灌汤了,谁知额头被人轻触,旋即就被敷了毛巾。

    谢叔轻叹一声,拽了把椅子在我床边坐下,「委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