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师父的声音在耳畔一停,我跟着就睁开眼,摸黑穿好运动服。

    找出一个卖菜收钱的小腰包挎好,装进手机和零钱。

    别问我花小三百块买的高档腰包哪去了。

    送人啦!

    准确的说,是互换。

    我天天在太平巷里一跑一过,深切的让街坊邻居们看到了学道之人的不易。

    估计他们心里都会想,这学个道咋累的跟王八犊子似的?

    因为在我之前,他们能近距离接触到的阴阳先生就是我师父。

    而且我师父多年来模样也没变化,一直就是白眉冷面。

    从而就令一些街坊产生了误解,好像阴阳先生一出生就具备神通。

    成长的不过是年岁,想提高术法,打打坐就好了。

    直到他们看着我每天呼哧带喘的来回撂,再加上天冷,我跟边跑边跟蒸桑拿似的,浑身冒白烟儿,他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阴阳先生也有童年,学道也得锻炼体魄呀!

    别说,我这自强不息连跑带颠儿的精神头还真影响了一些人。

    有早起的街坊会跟我一起跑步。

    首当其冲的就是老张大爷,我在太平巷的第一个事主。

    老人家那时候不是病了三个多月么,元气大伤,就想跟我锻炼锻炼。

    我跑的速度还比较适中,括弧,偏慢。

    强度刚好适合他这种大病初愈的老人家。

    自打进入一月份,我跑越野的场景就特别逗。

    跑进太平巷就能看到沿街站了一溜抻筋压腿的大爷大妈。

    远远地就对我行起注目礼,然后很有默契的跟在我后面朝香远山公园开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