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钱袋样式的棉布包好像有点眼熟。

    不过这不是重点。

    小公子的内心已经开始狂吼起来了。

    你是个棒槌吗?

    辣么大条血线你是看不见吗?!

    刚才面对她时的那种门槛精的样子哪去了?

    若不是说不出话来,小公子非要将苏木的脑袋都要喷烂。

    不过看着苏木已经将停下了擦拭的动作,随手将那个满是血渍的棉布包丢在地上,就要去提刀柄。

    小公子的心就凉了半截。

    e=(′o`*)))唉。

    果然么,希望会在不经意的时候来,也正是因为不经意,往往就有憨憨把握不住。

    累了,快点的吧。

    趁着她还活着,见证一下憨憨的死亡,死也能瞑目了。

    小公子的内心,苏木虽然无法读取,但是眼角余光瞥见对方那时不时就要抽动的眼角,以及那几乎要瞪出眼眶的大眼睛,他也能猜出对方心中已经经历了大起大落。

    嘴角不免微微上扬。

    他还没用力。

    这就受不了了?

    将目光收回,苏木看向了眼前这柄割鹿刀。

    和寻常长刀不同,眼前的这柄刀算上刀柄也才两尺不到,大概比成年人的手臂,还要短上一点。

    刀鞘和刀柄是简朴风,并没有丝毫炫目的装饰,但是偏偏这样的一把刀,在苏木的眼中,有一种特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