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壮汉不知如何辩解,身侧的女子却是一口咬定,“定是他,定是他害了我未婚夫婿。”

    衙役闻言,倒是不解了,“姑娘你为何如此确定?难不成你看见了什么?”

    女子咬了咬下唇,也不说为何如此笃定,仍是不改口。

    “官爷,你相信我,就是他害的。”

    骆涟漪看向戴着银色面具的白衣男子,后者遗世独立一般,不争辩,也不理会。

    见这行事作风,骆涟漪只觉得十分亲切。

    骆涟漪上前一步,环胸开口,“这位姑娘如此肯定,不如说出这人的可疑之处,我们也好为你做主。”

    骆涟漪刚说完,周围的百姓纷纷应声。

    “是啊,你倒是说为什么就是神医害的?”

    “这也不能平白无故地,就要冤死人吧?”

    “这姑娘也是奇怪,一口咬定是神医毒死了人,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该不会是讹人的吧?”

    “有可能,毕竟神医可是个有钱人。”

    莫名被扣上一个讹人的帽子,秀美女子一张小脸涨红,恼怒反驳,“你们胡说什么。”

    骆涟漪追问:“姑娘莫急,说出你的话怀疑便是,这么多人也不会偏私。”

    骆涟漪这么一问,女子反倒是闭口不谈。

    衙役还未遇到这么棘手的事情,想了想摆手示意,“先把尸体送衙门。”

    壮汉不可置信地询问:“凶手你们就不抓了?如果他跑了怎么办?谁给我弟弟偿命?难道你偿吗?”

    听着这无理的要求,衙役语气也有些不耐,“如今并无证据,我们怎可随意拿人?这神医有没有嫌疑,等回去仵作验一验尸体自然就真相大白了。兄弟们,把尸体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