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臣此举,皆是为了大王,臣为大王之臣,大王出现过错,臣有责任为大王及时纠正。

    如今大王念头通达,这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且臣对大王,也非故意隐瞒,臣递交给大王的供词,只是陈斌与刘继,以及两县的供词,臣也并没有说那是全部。

    更何况大王也没有问,现在臣与大王说来,并非隐瞒。

    故而臣何错之有?”

    看着岑文本这无辜的样子,李元吉顿时气急,他忽然发现,这岑文本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调皮起来了,之前岑文本可不是这样的。

    但气急归气急,李元吉知道岑文本这是为了他,而这样做的,但即便是这样,不惩处这人一番,他心中意难平。

    李元吉看着岑文本,官帽戴着很端正,面容也是梳理过的,紫色的袍服也很整洁,当看到岑文本的脚下时,顿时眼前一亮。

    “岑文本,你身为本王重臣,如今来见本王,却是面容不整,你看看你的靴子,竟然如此之脏,当罚!

    罚你两月俸禄,一月内不得饮酒,下一次的休假取消。”

    岑文本心头满是无奈,他也知道李元吉憋了一肚子火,只是这找的借口,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种理由都能找出来,岑文本只得佩服。

    李元吉现在也是满足了,惩罚虽然不重,但架不住他心头爽了啊,尤其是这种随便找个理由来惩处别人,这种事才是最爽的。

    整个人通畅之后,李元吉也是开始说起了正事。

    “按照你所说的,那八人确实胆大包天,必须要严惩,不严惩,不足以震慑人心。

    同时,陈斌与刘继也必须要惩处,没有及时处理此事,对上瞒报,同样当应严惩。

    你现在说说,那八人,以及陈斌与刘继,该如何严加惩戒?”

    岑文本没有任何迟疑,当即道:“大王,杜平等八人,当以对抗大王,不思感恩,枉顾发展大局,唆使百姓冲击官府,且蛊惑百姓聚众,当以斩刑,以震慑世人。

    至于陈斌与刘继,此次事件中欺瞒大王,未能及时上报事件详情,导致无法第一时间处理,将此事影响扩大,且自身也未能在第一时间内调查此事,未能了解清楚事情原委。

    两人欺瞒大王,任职不力,缺乏能力,当革除官身,且追责三年以上刑罚,刑罚期间,当放至道路、河渠、堤坝等工程建设队伍当中,为地方发展而改造自身。

    除此之外,此事当通传各府,使得每一级官吏,每一个百姓,能够尽皆知晓。”

    李元吉听后沉思,并没有第一时间出声,岑文本说的这个处置,乍一听没有什么问题,但这种处理,不是李元吉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