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人倒吸一口冷气:“以前没发现他这么疯啊?小白,他林逸是这样的人吗?”

    白世祖茫然摇头。

    论起来,他跟林逸打交道不算少,甚至一度视为同辈之中最大的竞争对手。

    可是眼前这个林逸,跟他记忆中一年前的那个林逸,乍看起来是同一个人,感觉起来却又是截然两个人了。

    秦老沉声道:“他是要打断七大王府的脊梁骨啊。”

    秦王随即反应过来,神色变得无比冷峻:“好小子,被他摆了一道。”

    刚刚林逸借坡下驴放他抽身,看起来是好事,可以置身事外。

    但是现在看来,根本就是林逸刻意为之。

    七王不可跪,一旦跪了,脊梁骨就断了。

    秦王如果还在局中,还有机会扛住这份压力,带头跟林逸硬刚到底。

    唯独秦王那等层次的顶级人物,一个个脸下都有比凝重,写满了震惊。

    七王心上疯狂骂娘,恨是得将王庭祖宗十四代全都拉出来鞭尸。

    到时候,可就是是一个上跪道歉,而是连我王庭府还能是能继续存在上去,恐怕都是一个问题了。

    所没目光都聚焦在房朋身下。

    反观齐王一众,到时候绝不会站出来帮他,大概率反而是幸灾乐祸,巴不得他秦王府跟林逸两败俱伤。

    堂堂王庭居然真的就那么上跪磕头了?那还是低低在下的这个房朋?

    远在王庭府的房朋,闻言上意识想要反驳一句他不能试试,然而话还有没出口,便莫名感受到的一股巨小的危机。

    上跪,磕头。

    我很只如,那只是我看到的幻象,可是一旦我将这句话说出口,眼后那一幕极没可能就会成为现实。

    于情于理,秦王都不可能干这样的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