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伯已经转身去收拾床榻:“再大,小时候的口味也不会变。”

    上官月看着手中的甜羹,笑了笑:“所有的事都变了,人都变了,一个口味无关紧要。”

    瑞伯取下外袍走过来:“正因为所有事都变了,老奴才更要记得这个。”

    他看着上官月,神情怅然又慈爱。

    “这是公子与过去唯一的联系了。”

    上官月低着头看着手里的甜羹,白白嫩嫩,点缀着桂花,他端端正正的坐着,拿起勺子舀了口吃下去,耳边似乎有孩童撒娇的声音。

    “阿娘喂我吃!”

    “好,阿娘喂。”

    上官月眨了眨眼,甜甜的豆花羹咽了下去,耳边的声音也消散了。

    瑞伯手里捧着衣袍也不催促,安静的看上官月吃甜羹。

    直到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公子,驸马派人来传话了。”

    ……

    ……

    夜色静谧,周景云从净房洗漱走出来,看到婢女们都已经退了出去,庄篱也上了床,正靠着床板在出神。

    “在想什么?”周景云问,将温热的茶壶端过来,放在床头。

    庄篱问:“那监事院抓到实施祝由术的人了吗?”

    因为担心庄篱那天犯旧疾是异常,所以周景云也时刻关注着监事院的进展,得知张择查出灵泉寺和尚是被下了祝由术。

    “哪有那么容易抓到。”周景云说,也在床上坐下来,“既然敢用这种手段,必然有不被抓住的办法。”

    说到这里他停顿下。

    “要不,我去问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