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孤男寡女的,会只说说话?你信吗?你有脸吗?”

    何冬琴白了丈夫一眼,接着又说道:

    “现在正是重要阶段,恋爱会严重分心,过了这个阶段,以后不大把时间谈吗?

    我想给她转去京城人大,那里有我的老同学,优秀的年轻人也非常多。”

    “江大也挺好的,要不就先缓缓,免得她紧张。”

    沈建军斟酌着言辞,他可不敢说“逼迫”这种字眼。

    妻子以前是个典型的文艺女青年。

    也不知为什么,慢慢就这样了。

    “这有什么紧张的!京城多好,还能时常去看看她外公。”何冬琴不以为然。

    沈建军一时不好怎么接话,

    偷瞄了下妻子的神色,起身去打了一盆热水。

    放在妻子脚下,“来,泡个脚,早点睡。”

    “没心情泡!”

    “泡一下。”

    “不泡!”

    十几分钟后。

    “行了,走吧,睡觉去。”

    “才八点睡什么觉!”

    “睡觉!明天再说吧!”

    陵县的晚上八点算是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