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位神子殿下少年肆意的样子,京墨和迪卡都笑了,“这可真是....”

    夏昀珩:草(一种植物)

    “那是我老婆!”,夏昀珩怒了,“你是盗妻人吗?”

    怎么就没有自己的老婆呢?

    月笙:“.......”

    京墨和迪卡不敢吱声,他们生怕在这个时候和夏昀珩扯上关系,如果让他们战斗,去坚定自己的道和信念,京墨敢抽刀向天道,迪卡亦与之为敌。

    但是,面对这种情况,京墨和迪卡表示,他们丢不起这个人!

    A总在上,这个时候就让夏昀珩一个人丢人好了,不要再扯上自己。

    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还有一些不明情况的老东西正在狗叫,关键是他还自认为自己这是在对应天命表达关心,“来来来,我这里还有一个面纱,可以先用来挡挡,”。

    应天命:???

    我就是来炫耀老婆的,挡什么挡?

    先不管别人怎么议论,女帝只是淡漠的扫了一圈周围的人,然后轻飘飘地问道:“吾等可以走了吗?”

    那语调虽然平静,却充斥着冷漠与孤傲,那是与生俱来的骄傲,以及伴随着自身实力的自信。

    明眼人都看得出,虽然女帝问了她们,但显然,他们的回答对于女帝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无论他们怎么回答,女帝照样会把他们的面皮子踩到脚底下。

    这种象征性的询问,在这种情况下则是更加的张扬。

    应天命哈哈一笑,然后牵起女帝柔若无骨的玉手,两个人相携离去。

    留给众人的背影,潇洒而又决绝。

    这世间有一种说法,或许结婚的男人,在一瞬间都会快速的成熟起来。

    因为他们不仅仅只有自己,更是背负了另外一个人的往后余生,支撑起了整个家庭。

    “你……!”应家几乎所有人,都愤怒到了极致。尤其是那些老家伙们。

    应天命刚才对他们那般的放肆,简直就是犯了他们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