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堂的秘密据点在何处?”谢飞羽怒问。

    “我,我,我不知道。”那人颤抖着回答,连看都不敢看谢飞羽,头低得几乎贴着胸口。

    手鞠猛然甩手一记耳光,怒斥:“最好老实交代,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你若反抗,连求饶的机会都不会有。”

    忽然,一阵尿臊味弥漫开来,手鞠连忙掩鼻。定睛一看,原来那人已被吓得失禁,尿液顺着裤腿流淌。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都说了,就放我走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没骗你们,真的。”那人的声音也颤抖起来,仿佛极度恐惧……

    手鞠冷哼一声,若是真的一无所知,何以反复坚称自己茫然,这分明意味着李明堂的神秘藏匿之地他确是心知肚明,只不过恐惧令他选择了沉默。

    她扼住那人的咽喉,加重力度,低语:“你在阴间烧信,想蒙蔽谁?我警告你,最好如实交代,李明堂的秘密据点究竟藏于何处?否则,我将亲自让你体验何为恐惧的深渊!”

    那人颤抖不止,心中虽知晓李明堂的秘密据点,却畏惧李明堂的残忍无情。若让他察觉到是自己泄露了这个秘密,只怕报复会更加猛烈,李明堂一贯的手法便是找到其亲属,加以残酷折磨。正是这恐怖的阴影,让此人宁死也不愿出卖家人,因为这里仍有他的亲人依赖着他。

    手鞠未察觉此人的顾虑,仅加大了手上的压力,那人痛得额头冒出细汗,依旧紧闭双唇,不吐露秘密据点的丝毫信息。

    谢飞羽见状,对这人的坚韧与勇气暗生敬意。

    他朝手鞠示意:“宫下,先放开他,我要问些事情。”

    手鞠松开手,谢飞羽直视那人,发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喘息稍平,这个名字并无妨害,他回答:“我叫严政。”

    谢飞羽微微点头,再次发问:“说实话,你是否了解李明堂的秘密据点?”

    严政默不作声,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最终轻轻颔首。

    “但你不能说出来,对吧?”谢飞羽洞察秋毫,向严政确认。

    严政瞥了谢飞羽一眼,惊讶于对方的理解,用力点了头。

    “好吧,既然如此,我明白你也有你的苦衷。你不说,我理解,但我有个问题,相信你能回答。”谢飞羽慢条斯理地说。

    “什么问题?”严政此刻好奇心起,猜不透谢飞羽的意图,他瞪大眼睛,凝视着谢飞羽,静待答案。

    “我的问题是,从今往后,加入我们的华兴社,如何?”谢飞羽的目光锁定了严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