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阵话,裴姝姝的药也熬好了,不打扰四房太太照顾裴姝姝,姜舒绾回了院子就叫奶哥派人去查那瘸子的底细。

    “奶哥,姝姝的婚事要快速解决,不能拖,不然到时候那瘸子喜房都准备好了,你多使些银子,早点查清楚。”

    “小姐放心,这事争分夺秒,我绝不敢敷衍。”

    奶哥领命去了,凭着他如今的地位和银子攻击,很快那瘸子的身份就摆在姜舒绾案台。

    “小姐,那瘸子正如小姐说所说不是上京人,他原是在鲁地一带经商,因为开赌场作局,害得好些人家破人亡,被当地商人赶走了,这才来京城经商。”

    “在京城他也手脚不干净,不过他搭上了陈国公府,所以一般也没人惹他。”

    “陈国公府?就是上次因为放印子钱被陛下降了爵位那个?”

    姜舒绾吃惊,没想到这瘸子背后是陈国公府,她立马将这事报给裴老夫人。

    老太太顿时一脸难色,“没想到竟是陈府,四丫头也太倒霉了。”

    “老太太,听您的意思说陈府和我们关系不好?”

    “岂止关系不好,当年你祖父还在的时候,和陈家老国公还打了一架,因为他不但纵着手下士兵烧手抢掳,还杀平民冒领军功,为此我们两府闹的很难看。”

    “不过陈家毕竟是最先一批跟着先帝的老臣,先帝看在老臣的面子上都饶了,陈家也争气,爵位也比我们侯府高一头。”

    “这次陈家被陛下申饬,爵位降了一个等次,但也与我们侯府齐平。”

    “裴陈两家素来有仇,你想找他们说情,绝无可能。”

    说着这些,裴老夫人脸上都暗下去了。

    四房太太更是急的跳脚,“那可如何是好?对了!他不是鲁地的吗?那请他的老乡帮忙说情如何,只要能推了这门亲事,叫我们怎样都可以。”

    “叔母,查到那人是鲁商的第一时间,我就请东来街的鲁商去过了,那鲁商还与瘸子沾着亲,论着辈分那瘸子还得叫他一声叔父。”

    “不过那瘸子却是一点脸面也不给,还说当叔父的不安好心,阻挡小辈传宗接代,是不是想谋他的家产。”

    “什么!世上竟然有无耻之人,他两任妻子都被他打死了,他还好意思这么说?”

    三房太太只觉得自己开了眼界,“这人真是一丁点道理都不讲,要我说我们也不讲理算了,他以前不是喜欢作局骗人,那我们就说四老爷那晚上的赌局都被他做了手脚。”

    “凭他说到天上去,我们不认,我不信他还能强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