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以后,秦暮晓又陷入了忙碌之中,自她接手沈家的生意,沈见谦的生活就变得十分简单,甚至比一般的已婚夫郎还要闲着无事。

    妻主是入赘的,家里头没有所谓的婆婆公公,本家的人也被他处理了个干净,就他一个主子,耳根子清净的不得了,每日只需要看看孩子,沈念还特别乖,基本没有他能操心的事。

    而他的身子经过了这么久的调理,也比以往要好很多了,至少没那么畏寒,腹痛的症状也有所减轻。

    秦暮晓出门以后,下人照例举着托盘将避子汤送来,却被沈见谦摆手拒绝。

    “不喝了,以后都不必送。”

    下人有些惊讶。

    “可是家主,大夫说过的,您之前生小少爷时十分凶险,身子调理好之前不可再孕育子嗣。”

    “调理了快两年了,还不够吗?我觉得好多了。”

    “这…”

    沈见谦偏过头去,连余光也没有落在那碗药上,不知是想着什么,沉声道:

    “九儿,我想再赌一次,莫劝我了。”

    “…是。”

    酒楼包厢,秦暮晓大摇大摆的走进,秦家姐妹二人早已在里头等候多时,一见到她便殷勤的拥过来。

    “二姐,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说好的事,我怎么会不来呢?”

    秦宁真刚拉开椅子,秦暮晓便顺势坐下,享受着两姐妹的伺候。

    秦宁宇则是一边倒茶,一边抱怨道:

    “二姐,您是不知道,母亲她最近越来越糊涂了,我是等不了了,她要是两腿一蹬,大姐肯定就会顺势当上新家主,到时候我们就更难了。”

    来来回回都这两句,秦暮晓都听烦了,大手一张。

    “行了行了,我要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