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大金愁眉苦脸的说:“昨天出事的时候我们正在祠堂祭拜,那个东西突然就下来了,然后祠堂里的人就像着了魔一样对着那东西磕头,怎么劝都拉不住,而且着魔的人越来越多。

    我见不对,马上就出去疏散镇民,可是动作还是慢了,镇上千把来人,现在被影响足有三四百个。

    我回头想冲进去弄死那东西,可结果又搭进去十几个兄弟,实在没办法,只能撤出来了。”

    他这里虽然只剩下二十几个保安队队员,可撤出来的镇民组织一下,拉个上百人出来也不难,可问题是那飞头实在太难搞了,靠近了就容易让人发疯,一起对着那东西磕头,还有的更是红着眼阻拦他们。

    那些被影响镇民哪个不是他们亲戚?就算手里有家伙也下不了手,只能狼狈退出来。

    委托公司的人到来后,有人提议调几辆消防车过来把村民冲散,不过午大金坚决不同意,这么冷的天,被冷水一冲,非得把人冻伤冻坏不可,更别说祠堂里还有不少老人和小孩,那可经不起这个。

    也有委托公司的人不信邪,试着在不伤人的前提下冲了几次,可都没能成功,甚至有一个委托人员居然也是和那些镇民一样,跪下对着那些飞头磕头。众人也是悚然,这下在没有对付飞头的手段前没人敢随便往里冲了。

    有一个委托公司的领头委托人这时走上来,向陈传询问:“陈委托,我听有人说过,好像除掉了飞头,所有人就能恢复神智?”

    午大金也满是期待的看过来。

    陈传回答:“这话不错,不过我们现在靠近的话,附近的那些镇民肯定会主动攻击我们,所以只要是从外围走,还是免不了要和镇民起冲突。”

    那人顿时露出失望之色,要是这样的话,这位只能在最后或者关键时刻起作用,怎么冲进去,还是要靠他们自己想办法。

    就在这个时候,众人忽然听到了一声像鸟又像小孩子哭的声音。

    陈传抬头望去,就见远处有一个像鸟一样的黑点飞了起来,不过他看得很清楚,那不是什么鸟,而分明就是一个人头!

    只是人头两只耳朵像鸟翼一般张开,面部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在某个建筑物的上空转了一圈,又落了回去。

    午大金面色难看,说:“陈委托,那里就是祠堂,这东西每过一个小时就要出来晃一次。”

    陈传不由露出思索神色。

    有一名委托有些不耐烦说:“午队长,我们很同情午家镇的遭遇,但是受托来解决,总不能僵持在那里,你要求一个都不伤,我们很难做到。

    可你要知道,如果我们完不成,下一次政务厅可能就直接出动巡捕队了,他们可都是带枪的,作风可是粗暴的很,可不像我们这样讲道理。”

    午大金也有些犹豫,他知道这话说得是对的,巡捕局只会听从上面的命令,为了解决麻烦,到时候可真不见得会对那些失了理智的镇民手软。

    陈传这时说:“其实不必要我们过去。”众人不由朝他看过来。

    他继续说:“那个飞头一直出来,那是因为想找祭祀血食,那些镇民只是受它影响失去了理智,没有人组织,所以不知道该摆祭台,这样的话,我们只要在外面设一个简易的祭祀场所,献上祭品,它自己就会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