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刁公子略作犹豫,最终还是点头道。

      林晧然扭头望着旁边的书吏,对着他吩咐道:“让他们二人签字画押!”

      “是!”书吏拱手施礼,便是将供纸拿到堂上。

      刁公子扫了一眼,看着供词并没有做手脚,便是痛痛快快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并印上了手印。在他看来,事情虽然出现了变故,但他爹必定还能为他化险为夷。

      “东翁,请看!”

      孙吉祥接过二份状纸后,便是呈上来恭敬地道。

      “本公子虽已招供!不过关于强掳张氏一事,本公子却要在此说明!并非本公子贪图张氏的美色,而是黄米欠债不还,本公子方出此下策!”刁公子自行辩护地道。

      “无耻!”

      “分明就是含血喷人!”

      “这事有过先例,他刁家肯定又会拿出一份伪造的欠条!”

      ……

      听到刁公子这番言论,堂下的百姓当即义愤填膺,纷纷对着刁庆生进行指责。

      “肃静!”

      林晧然一拍惊堂木,沉着声音喝止道。

      “威——武!”

      十二名高大的衙役用手中的水火长棍抡在地板上,发出了“咚咚”的杂乱声响。

      堂下几百名百姓当即闭嘴,毕竟这是高高在上的知府大人,谁又真敢挑战他的权威。只是心里又难免忐忑,这刁庆生会不会再次逍遥法外。

      林晧然看过状纸无误后,便是一拍惊堂木,并没有理会刁公子的狡辩,沉声进行宣判道:“按大明律,凡谋杀人、造意者、斩。刁兴生日前遣赵四和多福强掳张氏,张氏其弟张三相救,却被赵四所杀,如今一干人等已然认罪!今本府正式宣判,赵四当斩!造意者刁兴生,斩立决!”

      随着“造意者刁兴生,斩立决”这话落下,全场皆寂。

      “怎么这样!怎么这样!我没有杀人啊!我没有杀人啊!”刁兴生却是后知后觉般,显得极为震惊地朝着旁人叫屈道。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