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果然是不能惯!

    从医院出来,沈晚辞直接打了车回去。

    她有点认床,昨晚没睡好,经过超市时随便买了包泡面,打算将就着吃点补个觉。

    没想到出了电梯没走几步就瞧见站在她门口的薄荆州。

    这人不是应该回家,或者回薄氏上班了吗?

    “你怎么在这里?”

    “你都在这里,我为什么不在这里?我现在受伤了,需要人照顾,你是我妻子,照顾我是你的义务。”

    这是来找保姆的?

    沈晚辞被他气笑了,“这种时候倒是想到我这个妻子了,你给夏迎春塞钱塞资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还有个妻子……”

    她打开门,凶神恶煞的回头瞪着他,“你走不走?不走我动手了。”

    薄荆州的脸色有点难看,严格来说是从昨晚起他的脸色就没好看过,他冷着脸问:“谁是夏迎春?”

    沈晚辞翻了个白眼:“你亲爱的简维宁小姐。”

    男人皱眉,“我没给她塞过钱。”

    “哦。”

    他塞没塞过钱沈晚辞早就不在意了,不过以简小姐的清高劲,如果愿意收薄荆州的钱,当初也不会放着他这条捷径不走,非闹着要出国闯荡,想要谋一个能配得上他的身份,征得江娅竹的同意,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侧。

    不过这些,都与沈晚辞无关,她现在只想快点吃完东西去补觉。

    薄荆州抬手撑住她关过去的门,推开径直走了进去。

    他的视线在公寓里扫了一圈……

    聂钰诚虽然没在这里住,但装修风格却是照着他的喜好来的,连桌上那些摆件都能多多少少看出点他的影子。

    昨晚被沈晚辞用来砸他脑袋的摆件还在地上,那是聂钰诚曾经非常喜欢的一个卡通人物,已经干涸的血迹变成了暗红,但还是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