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多说无益。”苏曼惨淡一笑。

    萧北声拧了拧眉,却也没有继续追问。

    他看了眼窗外。

    白晃晃的日光,明媚,耀眼。

    好像人置身其中,就能前途一片光明。

    他想了很多,但是最后开口,只是简单说:“保重好身体。”

    “你也是。”

    两厢分别,一人往南走,一人往西走。

    苏曼到底还是把豆豆的身世,压在了心底。

    这一次没机会说出口,以后估计也没有机会说了。

    说不定,她会将豆豆的身世,永远埋藏在心里。

    谁说,关系里,谁先出现,谁就赢了?后来者居上的例子比比皆是。

    谁先出现在谁的生命里,人们没法决定,人们能决定的,是当下做的每一个选择。

    而苏曼和萧北声,都做了选项里没有对方的选择,彼此渐行渐远了罢。

    苏曼回去之后,就办了出院手续。

    护士看了看她的治疗清单,提醒:“这边看到,您还有几个心理咨询疗程没有做呢?确定要出院吗?”

    萧北声仁至义尽,还给苏曼安排了心理医生,进行心理健康疏导。

    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在自己面前。

    并且还是她亲手开的枪。

    一击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