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怎么不早点说?”

    傅聿城拧眉过去,拿出一方干净的手帕递过去。

    也顾不上听姜予安讲话,他已经搁置下手上所有的购物袋,去旁边的店铺里买了两瓶纯净水过来,替她拧开递过去。

    姜予安接过道了声谢,一瓶水用完才稍稍好受一点。

    不过身体却在吐过后觉得更加虚弱,一时之间抬不起脑袋,迷迷糊糊得万分难受。

    她捏着那方傅聿城递过来的手帕,没用。

    意识虽然已经模模糊糊,可脑袋还是告诉她,就这小小的一块布,可能她在中餐厅打几份工都买不起。

    不过,她怎么会去餐厅打工呢?

    “能走吗?”

    迷迷糊糊的时候,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

    同时还有能让她舒服一点的味道传来,与那方手帕上的味道相同。

    姜予安情不自禁靠过去,手指不自觉地拽住他的衣角,“阿行,我好难受。”

    嗓音中还透着几分哭意。

    傅聿城蹙紧眉头。

    按照寻常,他应当是对此刻此景极其厌恶。

    令人生理不适的呕吐物,还没有清洗的衣服,无不在他每一个雷点上蹦迪。

    可在娇瘦的姑娘扑到他怀里时,他却没有在第一时间把人给推开。

    甚至,心底隐隐在期待,她能靠得再紧一点,再喊他一声——阿行。

    “哎哟帅哥你女朋友这是怎么了?”

    卖帽子的爷爷目睹一切,忍不住从店里出来担忧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