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我们都损失点什么，让一切回归原样。要么，我们同样都做出损失，却除了再被这骗子戏弄一次外一无所获。”
“别告诉我，你在地狱与那些堕落灵魂的惨叫哀嚎相伴的漫长时光连你的智慧都给磨碎了。堕落。”
“…………”
遭遇讽刺的地狱主宰压抑狂怒，维持了那张圣人的脸上的冷漠平淡。
“既然如此，”祂缓缓开口，“那么，地狱从不拒绝【公平交易】。”
…………
伊维安在被掐着脖子听到死亡说出“第三个选项”时就已大感不妙，预感到自己即将船翻人亡的危险可能。而当死亡把这片土地拉入灰暗死寂的亡者之国时，他就无比清晰明确地感知到了自己头顶冒出来的一个鲜红明亮的“危”字。
他在堕入死者之国时还留有点微薄理智，听到死亡与地狱主宰的“公平交易”时，哪怕是身上器官肢体坏死大半、周身剧烈漫长疼痛宛若遭遇凌迟，也都想忍着痛苦出声劝掐着自己的死亡“不要冲动”了。
但，遗憾的是，发声的器官已经坏死碳化，他现在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所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俩本该没时间、也不可能平心静气下来谈判的家伙在静止的亡者之国达成协议、完成交易，然后死亡与堕落联手，一起来掩盖笼罩在这片土地上的亡者之国气息、让天上的家伙们没那么快发现这里究竟出了多大的事儿。
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想发出一声“淦”了。
——他知道死亡想做什么。
过去的一段漫长时间里，他在那座塔中呆得足够久、翻阅的收藏在那里的文献足够多，因此知道代表自然之理的天启家族成员们身上有着怎样的禁忌。
…饥饿不可赐予饱足、疫病不可施舍治愈、纷争不可带来和平、死亡不可复苏亡者。这是不可逆的自然之理，是万物的命运为祂们定下的秩序。
而理所当然，如果祂们原本就做不到那些的话——赐予饱足、施舍治愈、带来和平、复苏亡者——如果祂们原本就做不到，那万物的命运也不会多此一举制定这样的秩序了。
——祂们之所以被禁止不可逆转自然之理，当然是因为祂们本来能做到。
也正是因为他当初翻阅到了这些记载、并推测出了这个结论，他才会在一段时间内对死亡相当感兴趣，甚至不惜踏遍各地追寻死亡的脚步与死亡相随一段岁月。
…当然，他要说，和死亡相随的那一段时光真特么是他漫长人生经历中最无聊、最无趣的一段经历了！
他都无趣到难得一次的放弃了自己的计划，转而制定另一项替代方案了——这也就是他后来迫不得已找上维托、又多给自己添了个便宜学生与麻烦的原因。
现在，毫无疑问，死亡被他刚刚的嘴欠激怒——又或许是祂真的很在意初吻被夺的事——无论什么难以理解的破原因，总之死亡现在气得发疯了，居然要和他自损八百伤敌一千。
——祂想逆转自然之理，复活亡者。
“别告诉我，你在地狱与那些堕落灵魂的惨叫哀嚎相伴的漫长时光连你的智慧都给磨碎了。堕落。”
“…………”
遭遇讽刺的地狱主宰压抑狂怒，维持了那张圣人的脸上的冷漠平淡。
“既然如此，”祂缓缓开口，“那么，地狱从不拒绝【公平交易】。”
…………
伊维安在被掐着脖子听到死亡说出“第三个选项”时就已大感不妙，预感到自己即将船翻人亡的危险可能。而当死亡把这片土地拉入灰暗死寂的亡者之国时，他就无比清晰明确地感知到了自己头顶冒出来的一个鲜红明亮的“危”字。
他在堕入死者之国时还留有点微薄理智，听到死亡与地狱主宰的“公平交易”时，哪怕是身上器官肢体坏死大半、周身剧烈漫长疼痛宛若遭遇凌迟，也都想忍着痛苦出声劝掐着自己的死亡“不要冲动”了。
但，遗憾的是，发声的器官已经坏死碳化，他现在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所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俩本该没时间、也不可能平心静气下来谈判的家伙在静止的亡者之国达成协议、完成交易，然后死亡与堕落联手，一起来掩盖笼罩在这片土地上的亡者之国气息、让天上的家伙们没那么快发现这里究竟出了多大的事儿。
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想发出一声“淦”了。
——他知道死亡想做什么。
过去的一段漫长时间里，他在那座塔中呆得足够久、翻阅的收藏在那里的文献足够多，因此知道代表自然之理的天启家族成员们身上有着怎样的禁忌。
…饥饿不可赐予饱足、疫病不可施舍治愈、纷争不可带来和平、死亡不可复苏亡者。这是不可逆的自然之理，是万物的命运为祂们定下的秩序。
而理所当然，如果祂们原本就做不到那些的话——赐予饱足、施舍治愈、带来和平、复苏亡者——如果祂们原本就做不到，那万物的命运也不会多此一举制定这样的秩序了。
——祂们之所以被禁止不可逆转自然之理，当然是因为祂们本来能做到。
也正是因为他当初翻阅到了这些记载、并推测出了这个结论，他才会在一段时间内对死亡相当感兴趣，甚至不惜踏遍各地追寻死亡的脚步与死亡相随一段岁月。
…当然，他要说，和死亡相随的那一段时光真特么是他漫长人生经历中最无聊、最无趣的一段经历了！
他都无趣到难得一次的放弃了自己的计划，转而制定另一项替代方案了——这也就是他后来迫不得已找上维托、又多给自己添了个便宜学生与麻烦的原因。
现在，毫无疑问，死亡被他刚刚的嘴欠激怒——又或许是祂真的很在意初吻被夺的事——无论什么难以理解的破原因，总之死亡现在气得发疯了，居然要和他自损八百伤敌一千。
——祂想逆转自然之理，复活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