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普通的早晨。

    温和善被子宫中埋着的跳蛋震动叫醒,从床角醒来,爬上林森的床,钻进被子,轻车熟路地摸索到那勃起的那物事,为她的主人进行叫醒服务。

    温和善第一下便深深地将林森的阳具连根吞入,之后也只在喉间的范围进行抽插,即便由于稀薄的空气不断地喘息着,她也不敢让嘴里的阳具有一秒离开她的喉咙。而为了弥补怎么也进入不了喉间的阳具根部,她努力地活动着舌头,给根部带来另一番体验。

    之前的考试结束后,林森对她进行了更加全面严厉的调教管控。而口交这一项,深喉比例不达标的项目,自然也是严格地进行了调教。

    她口交时,被要求必须时刻处在深喉的状态,口中的假阳具时时检测着各点的压力。一旦她犹豫抑或是口交中途呛咳出来,都会被记录下来,精确到秒。口交训练结束后,便会根据她未深喉的时间对她的脸部进行惩罚。

    那段时间,她的脸几乎每天都要被打烂,即便是调高了她身体的恢复能力,也没有做到让她一夜恢复完全的状态。她每日便伤上加伤。而次数多了,脸怎么也打不了了,她就会被插入鼻管,头戴式的口塞将假阳具全部埋入她的喉咙中,时刻感受着窒息深喉的感觉。

    林森在下体温暖紧致的触感中醒来,将早晨的精尿赏给身下的贱畜当早餐后,便准备牵着这贱畜出门。

    林森牵着绳子的一端向前走着。绳子后面是跪行在地上时不时由于绳索绷紧呼痛的贱畜。

    绳子在后半段分成了三叉,前两个扣在了温和善的乳环上。可以看到温和善的奶子相较之前已经大了不少,但确是红肿的样子。而两边的乳头各被一个金属环穿过,被拉扯着。

    而最后一股绳子自然是扣在了最后一个金属环。阴蒂环上面。原本藏在阴唇中的敏感阴蒂,如今被金属环扣的裸露在外。许是为了折磨奴隶,三股绳子中牵引着阴蒂的那一股较其他两股都来的短,在扣住之时就已经将阴蒂扯的笔直。

    温和善跪爬的速度哪里比得上林森走路的速度。因此林森向前拖拽的力道,全部落在了她敏感的她乳头和阴蒂上。她的两个乳头被扯的变形肿胀,随着林森的步伐拉长着。每日的拉扯让这原本只有黄豆般大小的乳头,如今已经肿胀的好似两个大拇指甲盖那般大,红彤彤的,还扣着两个金属的乳环,显得尤为色情。

    而乳头传来的激痛,相较于阴蒂被拖拽的刺激,显得有些微不足道。原本羞涩藏匿着的阴蒂,如今被拽的好似一小条长柱。光滑的表面,本就略微鼓起如今因穿环而更加肿胀的末端,整体看起来好似一个小巧可爱,褪去了包皮保护的小阴茎。

    本身属于性器这般敏感的地方,在这般撕扯下,除去那剧烈的疼痛,竟也给这奴隶带来了不可忽视的快感,花穴中竟隐隐流出了淫水。温禾善多想躺下捂住它好生抚慰一下,但前面的林森头也不回,根本不在意后面奴隶的情况,这恐怕就是把阴蒂和乳头都拽掉了他也不会停下来。在疼痛与快感中,温和善也只能强忍着,快速的在林森的身后膝行,一路上断断续续留下了晶亮的水渍。

    到了教室,正是早自习时间,这也是温和善为文化课考试还债的时间。

    “今天,嗯,轮到体委了。”听到这话,温和善害怕的抖仂抖——他们班的体委,正是由于酷爱锻炼,体育极其突出当上的,一身腱子肉。体委来到了讲台前面,开始精心挑选起了接来下要惩戒这贱畜的工具。

    这段时间,他们又经历了一次月考,这次温和善的文化课考试成绩有所上升,但也仅在二十名,相较于之前年级第一的成绩,还是差了十九名。按林森的话来说,之前按每日各处十下教训了一个月都还考不好,这次就依照所差的考试排名,每日每处二十下——剩下那一下属于四舍五入。

    他轻描淡写地安排着,却让温和善每日都苦不堪言,身上各处日日都顶着红肿,日日伤上加伤。

    温和善已经尽她最大的努力去完成考试了。她白天需要进行身为贱畜的调教,因此只能在白天被玩弄的同时,努力地听着老师给其他同学上的课,抑或是偶尔林森大发慈悲,只是让她趴在地上供林森的脚趾玩弄时,能稍微学上一些。

    这熟悉的文化课,让她总有种梦回当年的感觉,让她在性欲与疼痛的折磨下,没有沦为欲望的奴隶,还留有一丝理智。但她日日在熟悉的老师同学们面前遭受这般玩弄虐待,留有的这一丝理智似乎对她而言更是一种折磨——这也是林森想要见到的,否则当初催眠时,他也不会保留温和善原有的意识。

    而这次她只考了二十名的月考,即便试卷上的题目对她来说不是难题,但难的是林森在考试中途对她变本加厉地折磨。身体里两个巨大的假阳具被开到最大,在她子宫和肠道深处不住地搅弄,而林森也时不时揪住她的阴蒂环使劲拉扯,拨弄得她在考试过程中高潮连连。

    在这种情况下,能考出年级二十名,已经是她扎实的文化功底与对这日日玩弄的熟悉共同作用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