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有,全都消失了。

    何冬青环视周围,除了陷落的残土外,什么都没有了,风雪,冰柱,山一般的怪物。

    清寒仙尊示意他捡起自己的扇子:“常人无法唤醒它们,不必担心。”

    何冬青捡起扇子,却克制不住地手抖。

    “大,大师兄,魔族如果,放出了这种东西......”

    “你去寻找其他魔族,能杀则杀,”清寒仙尊拍拍他的肩膀,“我会确保世间,再无此等邪物。”

    暮尘歌打了两下蓝玉斋的屁股:“多吃点儿,想什么呢。”

    蓝玉斋跪在地上,脱得赤裸,两瓣屁股被暮尘歌抓着掰开,把暮尘歌的阳物吞得只剩和没有没什么区别的那么一截,他上半身不太性感地往下趴在茯荼的腿上,特别矜持地只张嘴把茯荼的阴茎含进去一个头。

    茯荼欲求不满地喘息,每一次进出的空气似乎都比蓝玉斋多出三倍的粗野,他的双手被藤蔓绑在头顶,那些藤蔓对于他裹着重甲的手腕不像是什么禁锢,他却乖顺地配合。

    茯荼一顶胯,蓝玉斋被捅得恶心,抬起身来干呕了一下。

    被嫌弃了的茯荼黑红色的阳物水光淋漓地颤了颤,红得骇人的略尖的龟头刚才严丝合缝地猛塞了一下蓝玉斋的喉咙,这会儿十分留恋那种感觉,渴望地还想要蓝玉斋给他舔舔,全根都挤进去。

    暮尘歌毫不嫌弃地握住茯荼急得要命的阳物上下撸了几下:“你这玩意儿我怎么觉得最近又大了点儿,你都几百岁了,怎么还长个儿啊。”

    茯荼一双看起来没什么智慧的眼睛舒爽地半眯:“魔族三百岁,完全成熟,我还有二十年。”

    魔族人虽然现在留在地上的都是一个物种,但是非常不和谐地有两种生育方式,有些生蛋,有些生崽儿,一个月一胎,一胎最多能生七八个,魔族女人的肚子到最后大得像能把自己的身体都掰折了装进去,一步都走不了,躺在兽皮或者细草制成的毯子上,等上几天生产,一个接一个地生出来的玩意儿,过了几个时辰就能满地乱爬,魔族的女人过两天,也就会变得像没生过孩子似的,露着细腰出去打猎。

    放纵的性生活和养孩子像养畜生一样的教育观念让魔族的繁衍能力夸张得像虫子,而魔族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根本没有法典的社会风气让魔族的死亡率也尤其地高,九成以上的魔族都活不到成年。

    蓝玉斋的手臂压在茯荼被重甲护着的大腿上,被黑色的重甲在胳膊上压出了好几条红道子,暮尘歌特别兄友弟恭地扶着茯荼的鸟儿,在后面顶了顶蓝玉斋:“张嘴,喉咙打开,慢慢儿咽,这么基础的功课都做不好了。”

    蓝玉斋被茯荼滚烫的龟头碰了嘴唇,恶心得要命:“我不吃,你让他和你一起塞进去就是了,或者换个位置。”

    暮尘歌大方地抱着蓝玉斋两条腿,给小孩儿把尿似的把蓝玉斋抱起来,自己的阳物从他身体里脱离,就把他放在茯荼身上,让他自己去兑现诺言。

    蓝玉斋也不客气,总归是不用含着那根狗鸡巴了,自己用手指扯着屁眼边缘的肉,往茯荼鸡巴上坐。

    已经被暮尘歌扩张好的穴眼好歹是没再被弄出血来,蓝玉斋适应了一下,便扶着茯荼的肩甲上上下下地起伏起来。

    暮尘歌很有闲情逸致地挺着鸡巴观赏了一下自己的徒弟和这异族兄弟的交欢,觉得蓝玉斋这个肩宽腰细一身腱子肉的身材都被衬出了一种美人与野兽的感觉,他解开腰带,用赤裸的胸膛去拥蓝玉斋的背,他挺起身体,把阳物蹭在蓝玉斋的尾骨上,捻起自己一缕辫子,又掐起蓝玉斋一缕头发,在指尖灵活地把两缕头发打了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