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冬青打了半天的坐,仍不见蓝玉斋回来,他看了看洞中,好像茯荼也出去了很久,顿时警铃大作,站起身向着洞外走去。

    陈问心见他要离开,忽然拦道:“道友,我这机关……”

    何冬青只扫了一眼,脚步都没放缓:“回来再说。”

    看着何冬青的背影,和躺在地上睡得很香的乌骨,陈问心摇了摇头,双手合十做了个希望人没事的手势。

    何冬青并不知道蓝玉斋去了哪里,但旁边的岔路口不多,挨个钻进去看看,大概总能找到的。

    他运气比较好,一转身就进了那有水潭的洞窟。

    高挑的男人的腰被一双黑色的手掐住,像一个实在品味低劣的腰带,他被那双手的主人的身体衬得都显现出一种荒谬的娇小与无力了。

    蓝玉斋的臀瓣很红,也被操得很开,中间夹着何冬青第一眼都没看出来那是什么东西的鸡巴,被操得更红,更烂熟。

    蓝玉斋的发簪又掉了,长发颤动,因为蓝玉斋像是很受不了似的,一直发出凄惨又甜腻的呜呜声,一直在仰着头受难与低头忍受中挣扎。

    茯荼的一只手从他的腰间滑向他的背,抓住那颤动的长发,手腕一翻绕在手上,扯到一边去,把蓝玉斋整个后背展示出来。蓝玉斋十分不满被抓着头发像是首级易主似的姿势,便要伸手去解救自己的头发,茯荼却弯下腰,张嘴叼住蓝玉斋脸颊上的肉,何冬青看不见蓝玉斋的表情,但莫名能想象出来,一定生气又鲜活。

    小的时候他的婢女给他讲过如何只看一眼就能分辨一个人真实的家境,其中便有看头发一招,有钱的人,尤其是女人,总是有着一头乌黑柔亮的头发,一个人的吃穿用度精神状态总是能半分不差地反映在每一根发丝上。倘若一个姑娘有从上到下都乌黑细滑的头发,便能说明她是有钱人家用心疼爱的小姐,性子也和发丝一样柔软,可以考虑上前搭话。

    何冬青从来秉承着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眼大无神心中无物的良好状态,几乎没注意过任何人的头发如何如何,蓝玉斋又成了那个例外。

    茯荼叼着蓝玉斋脸颊上的肉,又像亲昵又像饿了似地磨,一双非人的眼睛在阴暗中,带着杀意地看过来。

    他有杀意,何冬青直接将手按在扇子上,毫不犹豫地把气氛推向剑拔弩张的地步。

    茯荼见他如此,松开嘴往后一靠,靠在缠满藤蔓的石头上:“自己动。”

    说罢便停止了顶弄。

    蓝玉斋的腰早就被操软,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地承受就要了命,一双虽然眼角通红但是杀意比何冬青还大的眼睛瞪着强人所难的魔族:“不做滚。”

    茯荼在心音中道:“他来了,动给他看。”

    蓝玉斋浑身燥热,被他一说才感觉到何冬青的位置确实已经在洞口,于是咬着牙忍辱负重地扶住茯荼的肩膀,抬起腰把这根粗得过分的驴玩意儿弄出来,又屏住呼吸坐下去,蓝玉斋觉得自己这么别扭的姿势也就能骗何冬青了,换个别人来,可能都要帮自己报官了。

    茯荼的食指指尖凝出外骨骼来,他用坚硬冰凉的骨质刮蹭蓝玉斋的左边乳尖,把蓝玉斋摸得很痒,又有点拉不下脸来让他含一含舔一舔。

    但左右也是要主动给何冬青看的,蓝玉斋看着茯荼那张越来越讨人厌的脸,开口道:“舔一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