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时候的御江澜价值观尚未塑造完全,到底是个孩子,不能理解“监禁”、“囚禁”的意涵,且不如说他的价值观就是依照沈清泽的喜好一手塑造,将昔日高高在上的光明神亲手拽下神坛,折断他的羽翼,让他再也不能够在天空中展翅高飞,只能在他精心打造的笼子中当一只赏心悦目的金丝雀,对祸蛇,对沈清泽而言,没有什麽是比这个更快乐的事情了。

    沈清泽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麽,他就是要掠夺御江澜的一切,把光明神的转世彻底据为己有。

    御江澜拽动链子,链子很沉,他困惑地望向沈清泽,沈清泽温柔地抚摸着御江澜的脸颊:“澜澜是个喜欢随意乱跑的坏孩子,必须戴上枷锁,这样才不会不见。”

    镣铐是伸缩皮革的款式,内侧裹着厚厚一层柔棉絮,只要不是太过剧烈的拉扯,基本不会伤害到配戴者的肌肤。这一戴就是十几年,御江澜再也没机会踏出这间屋子。

    沈清泽跟御江澜不同,为了以後能在社会上扎根立足,他必须去上学。沈清泽担心御江澜一个人在家会出乱子,特别聘请了保母来照顾御江澜,他凝视着保母的眼睛,眼眸中的黑色幽光在流转,对保母洗脑得十分彻底,保母不会知道这个家的真实情况,只会记得豪宅的主人因为工作缘故长年旅居联邦,这个家只住着一对双生子,而她是来照顾双生子中那一位体弱多病,不能出门的小少爷。

    因为洗脑的缘故,保母也看不见御江澜脚上的锁链,却还是会本能地避开那条蛇一样在地板上蜿蜒的银色链子。

    洗脑是一回事,工资给付又是一回事,当年沈清泽从研究院带走御江澜的时候,也顺带稍走了研究院院长御无伤的一张卡,在御无伤反应过来前就去银行提领光了卡里三千多万的帝币,全换成了现金,被沈清泽藏在这栋豪宅的某处,养活他跟御江澜到成年是绰绰有余。

    沈清泽拥有的异能是最顶尖的天花板级别,精神操纵,能够对单一个体,或是特定范围中的所有人进行洗脑,修改掉他们的记忆,甚至是摧毁他们的精神,此外沈清泽还有一项副异能──学习,能够让沈清泽在极短的时间内学会某项技术,银行乃至於途经道路上的监控画面便是因此被沈清泽进行窜改的。

    保母需要做的事情不多,定时给御江澜做早餐、中餐,打扫环境就行了,除此之外保母不会跟御江澜有任何交流。

    御江澜也试着跟保母攀谈,但保母就像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一样,就算他站在了保母面前,保母也对他的话语充耳不闻,这让御江澜很挫败。

    沈清泽下午放学回到家的时候,御江澜跟沈清泽提了这事,沈清泽看着落寞的孩童,拿出路上买的小蛋糕递给御江澜,一切都在沈清泽的计画中,彻底地孤立掉御江澜,打碎他的心,接着再趁虚而入,把这心灵受伤的可怜孩子拥入自己的羽翼之下。

    “别难过了,澜澜。”沈清泽温柔地浅笑着,“这是我特地买给你的柠檬蛋糕喔,吃完晚餐就来吃吧。”

    原本还很落寞的孩童一听说有蛋糕吃,眼中的阴霾一扫而空,他用力点头:“嗯!果然还是清泽最好了。”

    扭曲的日常就这般朝着未来前进,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等到御江澜成年的那一天,忍耐了足足十年的沈清泽给自己做好了浣肠清洁,在夜深人静时骑坐到了御江澜身上,用御江澜的阴茎贯穿了他的後穴。

    沈清泽等待这一天等待了十年,他与御江澜,光明神的水乳交融,他属於御江澜,御江澜属於他,谁都休想拆散他们。

    御江澜是个童贞,现在他的童贞被沈清泽这条祸蛇掠夺了,沈清泽虽然都有教导御江澜日常的生活知识,但在性教育这方面一直都是乏善可陈,说是严重缺失也不为过,那时的沈清泽早就打好了算盘,要在御江澜成年这夜身体力行地教会御江澜什麽是性爱,并让御江澜无可自拔地沉沦在他给予的快感之中。

    他要用他的爱驯化他的光明,把他心爱的神明拖下神坛之中,让他留在他的身边,再也无法离开他。

    御江澜迷迷糊糊地醒来,很舒服,一醒来他就看见沈清泽正跨坐在他身上前後律动,仰着漂亮的脖颈,喉结滚动,发出悦耳的呻吟。御江澜的脑袋当机了片刻,身下传来的快感是如此鲜明,他的感官神经彷佛都凝聚在了他勃起的下体,硬得发疼,却又被柔软紧致的後穴牢牢裹缠,媚肉自四面八方袭来,全方位地亲吻着他的阴茎。

    好舒服的感觉,御江澜难以确切地形容这股陌生的快感,他看过动物的纪录片,知道动物会借由交配,人类会经由交欢来孕育下一代,可他从未想过同性之间也能够交媾,很奇怪,但御江澜不讨厌,或许是因为对方是陪伴他至今,对他不离不弃的沈清泽。

    “清、清泽......?”

    沈清泽长得真的很美,雌雄莫辨,俊美无双,而且身材也很好,一米八七有腹肌,御江澜不知道自己现在在想什麽乱七八糟的,他是喜欢沈清泽,但他一直都是把沈清泽当成最重要的家人来看待,沈清泽是他的双胞胎哥哥,他完全没想到沈清泽会趁着他熟睡之时做出这种色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