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从他嘴里听到这么有礼貌的话。

    如果愿意帮她解决这顿晚饭问题的话,舒悦瑾对贺千游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排斥:“好吧。”

    他展露笑容,把她手里快递盒抢过来放回货架上,拉起舒悦瑾的手腕,兴冲冲地去按电梯。

    “我都已经计划好了。”他径直按下停车场的楼层按钮。

    “你连车位都买了?”

    这小区的车位,舒悦瑾了解过,b好些车都贵。

    “没买啊。”贺千游说,他买房不过是为了混张通行证,车位就没必要再破费。

    舒悦瑾会问就是猜到有一定几率是这个答案,但还是显得惊讶:“那你怎么进的地下车库啊?”

    “我让保安给我抬杆。”他说。

    估计保安也没想到,在这里买了房的人会懒得买一个车位。

    “你车停哪的?”舒悦瑾再问。

    “就前面。”贺千游抬手,那辆车板正地停在一个私人车位上,就是上方挂的车牌号与他的截然不同,“哪有空停哪。”

    反正主人用不上,让他临时借用一下不是挺划算。

    舒悦瑾无语凝噎。

    “我的副驾驶谁都没坐过,就等着你。”坐上车,她还没抬手,贺千游主动伸过来,帮她系上安全带,就像刚才急着帮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一样。

    车头放着的装饰摆件还是当初舒悦瑾送他的。

    见她目光落点,贺千游又说:“你给我的所有东西我都留着呢。”

    出国时贺千游才高二,未曾听说他中途有回来过。

    舒悦瑾问:“你有驾照吗?”

    “没有。”他回答得不假思索。

    跟他出门就是在道德和法律的界限之间来回摩擦跳跃,舒悦瑾几番yu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