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呣……呕……”

    周钦平的嘴和屁眼都被高频率地疯狂撞击,像是要把他整个人的五脏六腑都打成软黏黏的年糕,有了避孕套上的润滑,周钦平的屁眼很快就被操得软湿滑腻。

    这段时间周钦平都在躲着秦知北,连面都不想见,更别提上床了,因此洛河插得越凶,肠肉就吸得越紧,好不容易又尝到男人的滋味,这副饥渴淫贱的躯体是滋生欲望的完美温床,无论周钦平的嘴上骂得再怎么难听,他的肉穴永远都会贪婪而不舍地咬紧插进屁眼里的鸡巴。此时此刻,周钦平的肠道内壁被阴茎撑得平整光滑,完全形成专属于洛河阴茎的形状。

    “好能吸……”

    洛河声音有些沙哑,素净的脸颊泛出兴奋的绯红,漆黑的发被汗打湿黏在光洁的额头上,像刚从冰湖里上岸的天鹅,明艳动人,只是他的动作却粗暴得宛若粗暴凶猛的野兽,恨不得将周钦平操碎。

    “呕——”

    然而比起被草屁眼的快感,被强迫口交的痛苦更令周钦平崩溃,最要命的是梁慕这狗鸡巴大就算了还带弯,塞在喉咙里像柄弯勺在食道里掏来掏去,口水从周钦平合不拢的嘴里滴到床单上,恶心得周钦平止不住地剧烈干呕,被强行撑大的敏感喉肉压迫着粗硬的肉茎,变相地服侍了鸡巴。梁慕爽得手臂上的青筋都凸出来了,竟然还他妈嫌弃,毫无人性地还想让周钦平的嘴张得更大些:

    “怎么搞得像第一次,牙齿别磕到我的鸡巴啊……”梁慕边说边捏住周钦平的下颚,过度抻拉的关节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听着十分骇人,周钦平生怕下巴被梁慕给捏脱臼,只好更加卖力地把梁慕的鸡巴吞得更深。周钦平甚至动用了被茎身压迫的舌头,也勉强地舔着柱身上暴突的肉筋,又让周钦平泛起一阵恶心,与此同时窄小的嗓子眼对着马眼一嘬,梁慕胯部一抖,直接挺腰将鸡巴爆插进周钦平的脆弱喉道里,将精液一滴不漏全都射了进去。

    周钦平登时被呛得天灵盖一酸,下了狠劲攘开梁慕,沾满口水的肉棍拔了出去,由于还未完全疲软下去,直接扇在周钦平脸上,然而周钦平无暇顾及,他将脑袋伸到床沿边,咳得肺都要炸了,洛河还在后面打桩似的一下下往前顶他,周钦平又咳又呕,弄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看着好不凄惨。梁慕心疼地给周钦平拍背,关切地问:

    “没事吧?要不要去厕所抠吐?”

    与此同时洛河往前“啪”地一撞,攻势之狠差点把周钦平撞下床,所幸被梁慕捞住,但周钦平看到他腿间那可憎的二两肉就来气,精液已经全部流进胃里,要吐也吐不出来,而且洛河干得他很爽,被压抑的快感重新支配了周钦平的意识。

    梁慕不愧是土狗,狗腿得很,将功补过地为周钦平撸管,洛河把阴茎整根抽出来得就剩龟头卡里边,对准周钦平的骚点就是一通爆插,爽得周钦平被操得发干的嗓子还能发出高亢嘶哑的甜腻呻吟,完全沦为追逐快感的淫荡贱货,他像发情的母猫抖着屁股,主动地去接洛河的鸡巴,屁股都撞得变形通红也浑然不觉:

    “啊啊啊——要射了!要射了!啊啊老公、老公!老公草死我了……老公的鸡巴好棒啊啊……”

    洛河俯下身,精瘦的手臂兀出根根分明青筋,如同丹青在宣纸上走笔,他额头上的汗如雨滴在周钦平的奶子和脸上,周钦平松开梁慕,朝洛河伸手讨要拥抱。这个示好的、撒娇的举动让洛河先是一愣,继而托住周钦平的腰将他抱起,梁慕松开周钦平的性器,肉紫色的鸡巴直撅撅地拍在洛河腹肌分明的腹部上,旋即周钦平缠住洛河雪白的天鹅颈,红艳艳的猫舌急切地舔舐着洛河艳丽的唇瓣,梁慕酸溜溜地咬着牙根问:

    “我儿子好吃吗?”

    洛河朝梁慕翻了个白眼,捧住周钦平的脑袋把舌头插进他温热窄小的口腔里,舌尖一勾,舔到周钦平的口腔上颚,周钦平立刻整个人过电似地抖个不停,口涎直流,房间里充斥着此起彼伏的响亮水声,周钦平的小穴简直跟被操化了一样,随便一插就噗嗤噗嗤带出许多淫水来。

    “唔呃……唔……”

    周钦平突然腰部一抽,身体簌簌地抖了起来,连带背部也绷出清晰的肌肉轮廓,看得梁慕心动不已,一口咬在周钦平兀出的蝴蝶骨上,这种痛楚在高潮来临之时根本不值一提,周钦平挂在洛河身上,如同藤蔓攀附着树,这一刻他只能凭依着洛河而活。

    周钦平射出的精液溅得他和洛河的下腹到处都是,洛河将周钦平的臀肉朝两边掰开,又自下往上爆干了几十下,微微蹙起眉头,眼看他也快要释放,忽然他停了下来。

    “怎么了?”

    梁慕从背后抱着周钦平,能够一掌抓篮球的手抓起周钦平的胸肌居然还抓不住,印满斑驳的指痕蜜色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看得梁慕性欲大涨,再次勃起的鸡巴有意无意地戳着周钦平的尾椎,稍微“不小心”就向周钦平的臀缝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