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

    司珏从卧榻站起,一脸崩溃地看着窥世镜中的画面。

    “师尊怎么可能碰我?他……他不是最恶心我,连看我一脸都嫌脏?”

    窥世镜不管他的崩溃,继续讲诉着当年的故事。

    司珏体内的毒瘾实在太过,肖垣又是冰灵根,自己的血可以解毒,于是他毒瘾发作时,就将自己的手腕递到司珏的嘴边,司珏便迫不及待地咬破他的手指,贪婪地吞咽着血液。

    然后是身体的发情。

    肖垣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对一个十二岁的男孩兽性大发,奈何他的身体实在是糟糕透了,如果不满足他,他就会难受地自残来满足这副坏掉的身体。

    肖垣想让他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人而不是淫兽存活于世,但是,但肖垣也知道,对付野兽首先要先驯化才能教化。

    司珏很不习惯穿衣服,只有脖子上有项圈才能有安全感,肖垣便寻了一块暖玉给他亲手雕制了一个项圈,又注入仙力,让他可以随时感应到自己,倘若不穿衣服,肖垣便会把项圈收回,司珏便没有完全感地红了眼眶,被迫穿上了衣衫。

    他衣衫也是特制的,因为他浑身太过敏感,轻微一碰都能让他爽的发情,于是衣衫便用了最轻柔的鲛人纱,将全身包裹,若是不经允许在外赤裸身体,肖垣便会将他捆绑起来,打他的手心,却用锁精环锁住他释放的渠道,让他在快与痛的边缘挣扎,小孩子心性,多做几次他便知道,就算是再想自慰也要在师尊面前才可以。

    他还未筑基,因此还需要食用五谷,肖垣便监督他用筷子吃饭,而不是跪在地上舔东西吃,但他排尿确实是一个难题。

    他的身体只能被操的高潮才能排尿,于是,想尿尿了便顺着那项圈的感应找到仙尊,非要把自己操到高潮才可以经历那样让他沉迷的快感。

    一次,肖垣发现他很不对劲儿,因为司珏最近总是神情恍惚,还总是爱喝水,喝完水便坐在原地,满脸潮红地绞着双腿,可怜兮兮地咬着下嘴唇,他一向警觉,可这次连肖垣的靠近都没有发觉,肖垣站在他面前时,他迟钝地抬起头,双眸水汽氤氲,雾气朦胧地看着他,脸上都是情欲蒸腾的潮红,可怜兮兮地哑着嗓子叫他师尊。

    “你可是想要了?”

    肖垣被他这欲拒还迎且占满情欲的双眸看地心尖一颤。

    司珏乖巧地摇头,软糯一笑道,“徒儿很喜欢这样。”他指着自己的插着锁精环的下半身,慢慢道,“徒儿觉得这里被撑得很舒服。”

    肖垣解开他的衣衫,发现他的阳具已经被憋的青紫,寻常人自是受不了这样,可他的身体已经将痛感与快感混淆,并自发地追逐快感,自然是不一样,肖垣这才知道,束缚住他的阳具虽然阻碍了他发泄的通道,但是尿液冲击膀胱的痛感和精液逆流的痛楚却让他的感受到了更强烈的满足感。还未建立完整人格的他还未有廉耻之心,便为了这样的快感故意多喝水憋尿,然后颤抖着身体享受着快感。

    “很恶心吧我当时。”魔神殿中,司珏怔怔地看着那白衣仙尊,“见过这样的我,又怎么会接受我变态一样畸形的爱呢?”

    肖垣低头。

    他如今知道窥世镜是作何用处的,竟然可以窥探一个人的一生。

    事情超出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