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喜宴办了七天,期间纪还真一直被捆缚在案上供人赏玩,不知昏死过去几次,醒来依旧是无止境的亵渎辱弄,水府憋涨至麻木,便是有人掐揉花蒂,激起层层情潮,疲惫至极的身子条件反射般地抽搐潮吹,也不再似活人。

    待被宫侍放回金笼,稍事清洗就又重新戴上周身枷锁,衔珠凤钗更是一直不曾取下。离炉鼎大成只差两日,先前调教用的秘药已吸收殆尽,新的膏脂厚厚抹进足心膝弯,用布裹住促进吸收。下身亦敷上淫药,糜红之处一刻不得歇,日夜酥痒情动。

    是夜,殿中烛火幽微,忽的一阵风吹过,灯影晃动,宫侍进来查看,确认纪还真乖乖躺在金笼里,才放心回到门口值守。殿内一角红衣闪过,来人无声无息靠近了金笼。

    红姬抬腿跨进笼内,俯下身解开了纪还真手足上绑缚的锁链。纤弱玉指气血瘀滞,甫一松开顿时痉挛抽颤。红姬捧住青紫肿胀的软掌,分开五指替他活动按摩,血液回流,带来模糊的酸胀麻痛,纪还真费力撑开长睫,看见一个女子跪坐在一旁。

    “呃……红……红姬……?”

    “再不松开,你这手脚就留不住了。”轻轻转动羸弱皓腕,小臂上残存的肌肉簌簌发起抖来。

    “咳呃……痛……呃谢……咕……姑娘……”纪还真许久没有说过话,一时舌头僵涩,险些被口水呛着。

    “不必客气,帮你是有所图谋,”红姬顿了一下,接着说到“我并不算什么好人。”

    纪还真费力弯了弯眼,“在下。。。身。。无所长,缠。。绵。。。病榻。。若不是。。姑娘。。。咳”,说不了几句话要咳上好一会儿,红姬忍不住给他顺了顺气,纪还真才能继续说下去“如在下。。这般,又。。能帮到。。。姑娘。。什么。。。呢?”

    说罢,搁在地上的一双细腿不自觉抽抖两下,玲珑软足四仰八叉翻着足心,松垮足踝蹭着地面拧成不自然的形状,积极印证他的话。

    红姬沉默,还是没忍住把他开始往一起绞的腿分开顺好。“咳,就当是我动了恻隐之心吧,仙君这般样貌,很难教人不怜香惜玉。”末了还捏一把美人儿白生生的下巴,摸了一指头口水。

    纪还真眉眼弯弯长睫抖啊抖,咳得耳畔都染上绯红,平白无故生出一股调戏良家妇女的感受来。她正懊恼着,却见纪还真躬起的腰背不住震颤,几缕笑音随着银丝玉唾一起从唇角滑出,竟是憋笑憋得面红耳赤,咳喘不已。

    “姑娘。。咳咳。。。心善。。在下。。谢过”

    “不敢当仙君的谢,”红姬摇摇头,“只是看见仙君想起了一位故人。”

    “咳嗯。。?”纪还真眨了眨眼。

    “我弟弟。”

    红姬望着纪还真澄澈的双眼,脑海里浮现是另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远没有纪还真的漂亮精致,甚至有一只眼长满了灰白的云翳,但瞳孔里倒映的是同一片纯净。

    “我弟弟和你不同,从出生就带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魔族中流行起怪病,染病的人身上出现黑斑,慢慢扩大、溃烂。这种病没有办法医治,只能挖去腐烂的部分,砍掉手、砍掉脚,去除病坏的肢体,保住性命。后来才知道,是因为魔族居住之地瘴气丛生,久而久之侵入肺腑,损伤内里。

    “但是知道病因又能如何?只有够强壮的新生儿才能存活,魔族逐渐人丁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