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1TaMa是不是有病!!”

    男人的脸暴怒而变形,嘶吼间手臂横扫,桌子上的文件、烟灰缸、桌垫一应炸裂和破碎,他像一条狂怒的狮子一样拆毁家具,踏步间震山巨响,一步步向我走来。

    手机里还是陆秀的声音,和哥哥的声线有九成相似,尾音下落的弧度尤其相像——他教我抚m0自己,“感觉到是哥哥……”。

    狮子用脚碾碎了我的手机。

    所以最后那句“在c你”被咬碎了,电流音含糊不清。

    面前的男人俯下身看着我。

    他沉默的、漆黑的、磅礴的视线,刀子般贯穿我的身T,我无处遁形,身T瘫软,内K挂在腿上,手还cHa在x里。

    我抬起手,轻轻拢了拢手上的黏Ye。

    他扇了我一巴掌。

    下手没有任何留情,顷刻我就闻到一GU腥甜,头晕目眩,眼冒金星,我听到他说:

    “陈济,N1TaMa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疯了。

    他愤怒得发狂,踩着落在地上的衣服、破碎的家具,把我拎了起来,掐着我的脖子,仿佛我是他的Si敌。

    薄纸T0Ng了个窟窿,隐秘的x1Ngsh1暴露在日光下,cHa0ShwUhuI的伤口,溃烂着流脓。

    背德,不l,尸腐般的气味,多熟悉啊,从十岁那年开始,便与我形影不离。

    我的视线一片混沌,鲜血淋漓,不受控制地从眼鼻下落,这一刻,我毕生都在企盼的这一刻,它终于来了。

    我浑身颤抖,无法控制地摆动,慢慢笑出了声。

    一开始只是压抑的笑,碎而细长。

    “十七年……我在想些什么……”

    后来我不受控制,放声大笑,把地板都震动了。

    “你有关心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