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谣后面的话被忙音打断,她看着挂断的手机界面发了会儿呆,叹气一声,放到一边继续去厨房忙碌。

    虽然阿鸣今天不一定能回来,但她还是要把晚宴做好,万一阿鸣晚些时候回来了呢。

    凌晨一点,辛谣从睡梦中惊醒。

    桌上的饭菜早已冷却,客厅的小灯孤零零的亮着,五月的夜晚渗着凉意。

    辛谣拿出手机看了眼,没有任何未读信息和来电,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忍心给男人打电话。

    也许他还在忙,也许他累的睡着了。不管哪种情况,辛谣都不忍心去打扰他,给他发了句晚安便把手机放一边了。

    她将身上的毛毯拿开,从沙发上起身,将桌上的菜收拾放进冰箱,回到卧室换下情趣内衣,穿上朴素的睡衣,上了床躺好。

    这是她第三个一个人过的纪念日,第二个纪念日他母亲病重不方便来陪她,第三个纪念日他因为去了国外看祖父母没能及时赶回来,在两天后才回来的。回来的当天就把她压在床上做了一整天,又凶又狠,她差点受伤进医院。

    覃聿鸣虽然平时温柔尔雅,在床上却异常凶狠蛮横,即使跟他在一起了五年,辛谣还是不能适应两人的xa强度,经常被覃聿鸣做得昏Si过去。

    覃聿鸣说她就是从小营养不良才导致身T素质这么差,她也觉得是,b起同龄人,她的身高偏矮,T重也过轻。这几年她很努力的增强T质,长了几斤,但依然柔弱。

    覃聿鸣是第二天深夜回来的,辛谣正在睡梦中,被男人的SaO扰弄醒。

    “嗯……阿,阿鸣,你,回来了。”

    男人压在她身上,下腹快速地往nV人MIXUe里深顶,脸上挂着温润的笑,抚m0她的脸,轻声细语:“想我了吗,宝贝。”

    “嗯……想了。”辛谣顺从的抬起双腿圈在男人腰上,双手也g着男人的脖子,娇娇的去亲男人下巴。

    “乖宝贝。”覃聿鸣夸着,含着辛谣的嘴巴深吻,宽厚的手掌在辛谣T上、腰上、x上掐出一个又一个红印。

    粗壮的X器在nV人娇nEnG的MIXUe里又快又狠的挞伐,将媚r0U磋磨得软烂糜红。

    滑腻的YeT从JiAoHe处带出,将两人都下T都黏Sh一片。

    “谣谣好多水,要把我泡发了。”男人说着SaO话逗他,染着q1NgyU的脸俊美无b,深邃的眸子更显深情。

    “嗯啊——”

    辛谣又喷了一波,舒服得直颤抖。

    覃聿鸣一会儿将人抱起来成nV上位狠厉的Cg,一会儿又将人翻转成跪趴姿势凶猛的ch0UcHa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