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下了点药。

    这并不难,只需要在他上台去演唱的时候,放一点在他的杯子里,然后在他回来瘫在后台的椅子上玩手机的时候,把杯子递给他就好。

    只是一点安眠药罢了,不会对身体有什么损伤的。

    这样,他就会在车上睡着,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忘了说了,我是他的助理。

    他不止我一个助理,但只有我是男人。

    所以,也只有我可以把他抱上楼,送回家。

    我可以让他靠着我,把我的手伸进他的裤兜,隔着薄布轻抚两把,然后把钥匙抽出来。

    司机和其他两个助理先回去了,我告诉他们我来照顾他。

    别多想,我确实会好好地照顾他。

    我把他放在卧室的床上。他前两个月才搬进这房子,但一直脚不沾地,我们也是,跟着他天南地北地跑。

    好在付出终有回报。

    但这房子就显得分外冷清了。

    我慢条斯理地脱下他的外套,露出他今天表演穿着的红色的文化衫。

    文化衫上写着“依旧滚烫”四个字,让我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在了他的胸口。

    他的心,永远滚烫。

    今天造型师给他做的发型乖巧而又精神,我忍不住亲了亲他的额头。

    红色T恤里还有件他常穿的白T,我失了耐性,干脆把两件一起从他的身上脱了下来。

    我这样做的时候,他软软地靠在我的怀里,平时黑亮的眸子闭着,鼻尖点在我的胸口。

    他的上半身暴露在了空气里,敏感的乳尖被冷空气刺激到,慢慢挺立了起来。

    我没忍住揪了几下,很快就充血变得红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