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陆梓柔在狗男人心中占着重要位置这事,让她如鲠在喉。

    发现他心里还装着另人,这盘秀色可餐的狗肉,吃起来便再也不香了。

    贺擎舟终是把被子盖好了,因为他知道,挑衅盛晚溪,一次可以,两次可以,但第三次,就得做好她完全撕脸的准备。

    服务生小哥把食物和退烧的药送了过来。

    盛晚溪先帮他测了体温,三十八点五度。

    一看这温度,她直接掀开被子看看他的伤口,然后忍不住皱眉骂道。

    “贺擎舟,你这伤口,为什么还这么红?”

    伤口发红,就是炎症还在。

    贺擎舟缩了缩头,“我出门急,忘带消炎药了!”

    Shit!

    盛晚溪忍不住爆了句粗,又拿起电话,拜托前台的人去买点口服消炎药和外用包扎的药。

    放下电话,盛晚溪背对着他把食物拿出来。

    “把衣服穿好,先吃点东西再吃药。”

    贺擎舟啧了一声,“这里又没别人……”

    盛晚溪虽然馋他的身子,可心里却明白,不能让自己一味地沉|沦。

    看几眼,就当是望梅止渴。

    但总对着,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

    “不穿也行,我回去。”

    她杀手锏一出,贺擎舟乖乖投降。

    “我穿,我穿!”

    等她把食物摆好,他已经穿好了衣服下了床。